局勢終於扭轉了,我再次拉動槍栓,雙眼死死盯著山崖頂部,只要他敢探一下頭,我就馬上開槍。
不過對方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利,便縮頭不出,雙方陷入了僵持中。
他還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往兩側平移,但是會從十幾米的山崖頂部滾落,二是往後退,不過從山岩頂部下來的路只有一條,已經被我堵死。
如果找現在這樣耗下去,我們倆都會被餓死和凍死。
我身上的乾糧已經沒有了,現在失去了保暖防風的特訓服,以現在的天氣溫度,用不了一個小時,我就會被凍僵。
所以說對方能耗得起時間,我卻耗不起。
我決定孤注一擲,對方有夜視鏡能夠看清楚峽谷出口外我的舉動。
步槍槍口正好對準了正前上方的山崖頂部,我悄悄摘下了鋼盔,用石頭撐起,放在了步槍一側。
這樣對方看起來就以為我一直端著步槍朝他瞄準。
其實我已經脫下了軍警靴,悄悄朝一側緩慢移動。然後閉著眼睛,朝山崖頂部望去,當他的夜視鏡改變方向時,我迅速向前爬去,等他把夜視鏡再次對準我這裡時,我就停止行動。
就這樣反反覆覆,走走停停,幾十米的距離我用了快一個小時,現在的我被凍得全身冰冷,但終於爬到了山崖下面。
我將軍刺叼在嘴裡,手腳並用,抓著岩石的稜角和凸起朝山崖頂部攀去。
岩石也是冰涼的,在接近山崖頂部時,我屏住了呼吸,繼續往上爬去,就在對方匍匐的山崖前的斜坡上,我停了下來,把軍刺握在手裡,緩緩的再往前移動。
現在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會暴露我的目標,使我前功盡棄,“葬身與此”。幸好落滿積雪的山岩表面很鬆軟。
我揉了一個雪球,用力朝前面擲出。
當雪球飛過對方上空時,我閉上眼睛,看到他的目光也跟著朝上方望去,機會來了。
我縱身躍起,一個“猛虎撲食”便砸向他的後背,他的步槍響了,但擊空了。
他的身體被我砸重,低叫了一聲,然後就迅速翻身,準備還擊,不過我已經將軍刺抵在了他的咽喉,按下了電擊開關。
他劇烈的抽搐著,臉上的鬍鬚都直了起來,然後被燒焦。
現在他的臉跟我臉一樣被燒的烏黑,趁著他還在抽搐時,我左手摸出左輪手槍抵在了他的後腦勺,然後質問:“你是否認輸?”
他嘴裡含糊不清的回應,為了保險期間,我用槍托將其砸暈,然後對著夜空大吼起來。
十分鐘後,一架直升飛機懸停在我的上方,兩名營救隊員滑落下來,仔細檢查了我們兩人,將我們帶回了直升飛機內。
在直升飛機敞開的機艙內,我凍的瑟瑟發抖,一名隊員忙脫下自己的防寒服和軍警靴讓我穿上。
他用飛機內的對講機向總指揮部彙報:“總指揮,總指揮,首輪演習已經結束,正方只剩下袁成華一人,反方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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