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願意為了你的一句話而付出性命的代價時,他是絕對的信任你。
我被困在了死亡谷內,就用幽靈電話請小馬帶著我的軀體趕來救我,他來了,我的靈魂跟軀體得以融合,我活了下來,他卻“犧牲”了。
透過幽靈訊號前來營救我的普濟大師也不知所蹤,我獨自朝死亡谷外走去,這次沒有了無形的阻擋,不過一種殺機頓時湧來。
我忙將身體貼在峽谷的巖壁一側,閉上眼睛,朝峽谷外望去,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東西,不過海螺殼內的小男孩卻提醒我有危險。
這危險究竟來自什麼?
海螺殼內的這個小男孩卻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只好再次朝四周望去,仍為發現異常情況。
我只好貼著巖壁緩緩往前移動,突然前面的一塊巖壁崩塌,嚇了我一跳。
一堆碎石擋在了我的前面,我慢慢走進了這處缺口內,靠著山岩閉目休息,想著等天亮後再離開這裡。
我閉上眼睛後,魂魄再次和軀體分離,然後朝峽谷上方飄去,偵查四周的情況。
夜非常黑,沒有星星,寒風從峽谷盡頭襲來,我沒有看到成群結隊的黑色飛蟲,但在我緊靠的這側山崖頂端,匍匐著一個人影,他拿著夜視鏡不斷朝峽谷出口望去。
我的魂魄靠的更近一些,發現這人正是“敵方”的指揮員絡腮鬍,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他還“活著”,就說明他的能力很不一般。再聯想到我的處境,只怕我一露出身體,就會被居高臨下的他一槍爆頭。
不過他一直在緩緩的移動,希望透過調整他自己的位置,以看清峽谷內的情況,如果他在對面山崖頂部,就會將躲在山岩缺口內的我一覽無遺。可我們倆現在都不能做明顯的行動,他可以慢慢移動,但我卻只能被困死在缺口內。
知道了敵人的情況,我就有辦法戰勝對方。
我的魂魄迅速離開山崖頂部,朝四周遊蕩,仔細查探附近的地勢,我軀體現在所處的位置距峽谷出口只有百十米,如果我能逃出峽谷,在對面找好伏擊點,那被爆頭的將是他。
一個聲東擊西,瞞天過海的計劃在我腦海裡已經想好。
我返回了峽谷內壁的缺口裡,跟軀體融合,然後睜開了眼睛,抬腕一看手錶,已經凌晨三點五十分了。
現在我身上有兩把手槍,一把左輪手槍已經沒了子彈,另外一把是這次演習配發的五六式手槍,我輕輕退下彈夾,觸控到裡面僅剩一枚子彈,然後又重新填鏜,然後用一根繃帶繫住了扳機,把手槍壓在一塊岩石上。
我試著將手槍的槍口方向調整到對準了峽谷上方的天空,又將紗布另一端系在了步槍的槍管上。
準備工作完畢,接下來就要實施聲東擊西的計策了。
我撿起一塊碎石,就朝峽谷對面丟去,山崖頂部當即發出一聲槍響,一枚子彈擊出,在對面山岩上撞出了火花。
可以確定對方此刻正在我的上方死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慢慢脫下了特訓服,裹上一塊岩石,用力朝對面拋了出去。
對方的子彈再次擊出,這次一下連著發出了兩枚,都擊在了我的特訓服上。
趁此機會,我搶出了山岩的缺口,身體再次貼著巖壁前行,然後把步槍往地上一踏,拉動了繃帶,引發手槍扳機下壓,槍聲響起。
山崖頂部的這個對手徹底懵了,不知道我究竟是躲在山岩這側還是對側。
不過我已經不給他機會了,我拿起步槍,一個奪路狂奔,就朝峽谷出口衝去,在幾秒鐘後,我一個就地打滾,迅速搶到了出口外的一塊凹地內,拉動了步槍的槍栓,對準了山崖頂部。
此刻對方剛剛把身體調整好,追到山崖出口的盡頭,還沒來得及從山崖頂部躍下,我的步槍便擊發,不過慌亂中,第一發子彈沒能擊中對方,對方再次匍匐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