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劑!拿鎮定劑過來!”
“別擔心,父親,這裡交給我就好了!”塞拉說道,然後拿著獵槍,無視了迪亞波羅的呼喊向著火線走去。
失去了單動步槍的火力,一樓只靠著那挺重機槍和手槍火力更加薄弱,這讓那些聯邦軍混混向前推進了一點,但等到保鏢們開始居高臨下的射擊時,他們脫離掩體向前移動反而成了他們的致命失誤,或許他們趴在地上,一樓正門的人難以攻擊到,但對二樓的保鏢們來說,一個個簡直就和活靶子一樣!
“砰!”
“砰!”
在居高臨下的射擊中,塞拉殺掉的聯邦軍也越來越多,她並不隨意的開槍,而是冷靜沉著的瞄準一個物件,然後開槍,被瞄準的傢伙卻沒有一個能夠逃掉的。
隨著被射殺的聯邦軍越來越多,有混混發出了哀嚎:“少尉!我們該怎麼辦啊!”
“不行了,要輸掉了!!”
“閉嘴,沒那麼容易輸!”少尉終歸是這群混混的領頭者,小聰明、急智還是有一些的,他馬上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一名混混駕駛著聯邦軍的軍用吉普向著瑪斯宅邸的正門機槍的死角突擊,混混坐在車艙裡,把頭壓低,等到了足夠近的位置之後,那個混混猛地推開車門,然後用力的向著機槍的位置,想要丟出手上的燃燒瓶!
如果這個燃燒瓶命中,至少機槍的火力一時間肯定是用不上的,剩下的聯邦軍混混們就可以乘勝追擊,只要突破進宅邸就是他們的勝利!
“砰!!”然而隨著一聲槍響,探頭出來的混混手上的燃燒瓶直接被塞拉的獵槍擊中!
“啊啊啊啊!!!”劇烈的火焰包裹著那個倒黴鬼的身子,空氣中開始瀰漫著燒焦肉類的香氣。
失去了控制的車子在打了一個大滑之後居然向著反方向,也就是聯邦軍的方向衝去,那輛失控的車子最後撞倒了羅傑的十字架,然後一頭紮在了另一輛車子上,把那輛車子直接拱翻。
機會!塞拉並沒有學過軍事,但她本能的察覺到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衝鋒!!”她大喊一聲,宅邸裡的難民們咆哮著推開了作為掩體的各種傢俱,然後如同潮水一般向著殘存的聯邦軍席捲而來!
在二樓的射手們的支援下,難民們沒有付出什麼代價就成功的俘虜了剩下的混混們,此前的恐懼和悲憤化為怒火,讓這些難民對著俘虜們怒目而視。
塞拉將獵槍丟給別人,然後拿過了一支左輪手槍,她開啟彈倉一看,裡面是滿的。
她排開眾人,就彷彿是看著英雄一樣,人們自發的為塞拉讓路,路的盡頭,便是那個聯邦軍的少尉。
塞拉環顧四周,卻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走到了已經被人放下,並且大致收斂了一下的羅傑夫婦面前。
對不起,羅傑先生,夫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我們家。。。。。。。。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隨著她的動作,眾多和羅傑相識的友人中也開始發出低泣聲,他們是知道的,羅傑是一個多麼熱心,而又善良的好人,他願意幫助每一個朋友、鄰居,在危急關頭又有挺身而出的魄力。
這樣的好人,卻是這樣的死法,還是死在了這樣的渣滓身上。
不可饒恕。
這樣的心情不只是塞拉,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他們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聯邦軍的俘虜,尤其是那個少尉。
“媽/的,看什麼看,痛死老子了,還不趕緊給老子鬆綁?”
不知悔改的愚蠢之輩猶自說著痴人說夢的話,塞拉拿起手槍,轉身面向這個傢伙。
“你們給我記住了,我可是聯邦軍的軍官!別以為你們能夠好過了!等到聯邦軍的大部隊一到,你們統統都要死!”
塞拉向著那個少尉繼續前進,路過的地方,所有人都給她讓路。
“喂,你們不是要玩真的吧?想清楚了,我可是聯邦軍的軍官,是軍官啊!”
她開啟了左輪的擊錘。
“等等,稍等一下,等一下,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你們可不能動用私刑啊!”
塞拉終於走到了少尉的面前,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滿臉狼狽,卻做出了無比惡事的人渣。
“我錯了,我嘴賤,我不該說那些侮辱人的話,我不該做那些壞事,求求你,別這樣,看在上帝的份上。。。。。。”
她舉起手槍。
“原諒。。。。。。。。”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