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做了?去叫泯玦!”明泰道。
“是。”虹烈急匆匆去了。
北月推門出去。
明泰一頓,將一件新的中衣披在身上,並不回頭看北月,只不緊不慢的穿袖,繫繩。
北月繞到明泰面前,見他已經將胸膛遮住。勾唇一笑,伸手勾起衣裳前襟,探頭去看。
果然,胸前有大片荊棘刺留下的血痕。
血痕頗深,有些深可見骨,已經止住了血,但是皮肉外翻,頗為可怖。
北月見過各種傷口,這點場面還嚇不到她,只冷冷道:“你說有事出去,可是去了昨夜那地方?”
明泰將自己衣襟從北月手裡扯過,重新整理好。臉色雖然帶著點白,卻尚自然,也沒有痛苦的樣子。
“是。”
“為何?”明知道那裡好進不好出,危險重重,還要去。
“看他不順眼而已。”明泰在桌邊坐下。
北月給他倒了杯水,湊到他唇邊。
明泰去接,卻被北月躲開。她抬抬下巴,示意他就這麼喝。
明泰乖覺的就著北月的手,喝了一杯水。
泯玦和虹烈兩人張著大嘴,站在門口看見了這一幕。
泯玦扭頭看看虹烈,還是一樣的醜,自己還沒瞎,也沒出現幻覺。
所以,王這是,這是……
“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明泰道。
泯玦這才抬步進了殿內,給明泰檢查傷口。
好在明泰體質要好些,傷口在施了法術之後就癒合了,只是還有些毒素尚需清理。
一頓猛操作之後,泯玦點了幾種草藥給虹烈,“你知道怎麼做藥,無需我教你了。”
虹烈點頭,“我知道。”
泯玦又對明泰道:“王,切莫小瞧了這毒,這幾日定要好好休息。”
明泰頷首,泯玦這才離開。
臨走之前,多看了幾眼北月。
俏生生的小姑娘,一雙杏眼脈脈含情,見泯玦在看自己,便朝他笑了笑。
嗯,姑娘一笑百媚生,虛空粉黛無顏色,怪不得啊怪不得……泯玦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