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立刻迎了上去,與素顏和爸爸寒暄幾句。
然後收了一份豪華大禮。
很快,又有幾輛車過來,都是原來南旗航生意上的朋友。
同樣拿來了賀禮。
我對南程這種做法並不認同,開的是賭船,風頭越小越好,現在弄得人人皆知,不是什麼好事。
她肯定在想,把這些人叫來,就是給自己助威的。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除了素顏的爸爸,其他大佬過來,不過是走個過場,南旗航要是活著,這些人是真心來道賀的,不過人死了,這些人再過來,不過是給活人看的,讓別人看看自己的義氣。
南程沒腦子,都是小聰明。
奇怪的是,南旗瑞和榮曼還沒有過來。
南程道:“各位叔叔,我找算命的算過了,十一點十一分是吉時……”
話還沒有說完,又有車隊過來。
南旗瑞帶著榮曼過來了。
南程不由眉頭皺起,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榮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硬著頭皮迎上去,“伯,嬸兒。”
榮曼滿臉笑意,就像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有人抬著一件大禮過來,上面蓋著一塊黃布,先不說下面是什麼禮物,就是這塊黃內布,也夠噁心人的。
黃,代表著黃了。
榮曼掀開黃布,下面是一架雕像。
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傳說中的水猴子。
不過,榮曼解釋說:“這是我從小……我從日本買來的河童,保佑船在海上平安。”
南程氣得臉色發青。
在日本河童代表什麼我不清楚,但這玩意兒到了中國就是水猴子,船上放只水猴子,也就是水鬼,能好得著嗎?
榮曼真他媽的陰險。
噁心人也是一絕。
榮曼一來,耽誤了吉時。
南程硬著頭皮感幾句,就對我說:“老公,我們一起吧。”
我搖頭,“我不參與,你們去吧。”
南程愣愣地看著我,有些哀怨。
一行人,在甲板前忙活一陣,剪綵才結束。
到了大廳,賭桌並沒有合在一起。
這時,祁鳳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我,和我招手,我滿面春風的走過去,伸手摸摸她的臉,“你來了。”
祁鳳用力地點點頭。
我們兩個人親密的舉動吸引了不少人的面光,尤其是南程,她恨恨地看著我,因為在外人看來,我和祁鳳就是熱戀中的情侶。我還故意拉著她的手這看看那看看,還拿了一些吃的給她。
終於,有人開始發難了。
榮曼狠狠一拍桌子,頓時,大廳安靜起來,“姓周的,作為小程的嬸子,我看不下去了,你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到底心裡還沒有她。她愛你,能忍你,我忍不了你!”
我聽後,心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