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東華隨手掏出身上的武器,與榮曼的人發生對峙。
南旗瑞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打圓場,“榮曼,小程她明天就要開業了,沒必要因為一個小癟三兒跟小程爭執,他本就是一個江湖下三爛的小老千。”
榮曼臉色難看得要死,鄙夷地說:“像你這種小老千我見過太多,死在我手裡的不止一個,你給我小心點兒!還有你,你個廢物!”她又衝著南旗瑞罵。
看來在榮曼的眼裡,南旗瑞連個人都不算。
她見過風風雨雨,知道在外人面前,要給男人留面子。
如果一個女人不給男人絲毫面子,那就說明他在女人的心裡連狗都不如。
我不明白,作為堂堂南氏老總,即使實力沒有榮家強大,也不必這樣委曲求全。
榮曼離開前,死死地盯著我,“在我眼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在實力面前,有人說話就是真理,有人掌握生殺大權。
像榮曼這種黑白通吃的人,就掌握著一些人的生死。
在她的眼裡,我不過是一隻螞蟻。
身在江湖,我不怕威脅,更不怕面對。
等他們走後,南程看著我,“老公,我們怎麼辦?”
我搖頭。
離開碼頭後,在車上,龍一凱擔憂地說道:“師父,現在我們怎麼辦?榮曼真的不會放過你,明天就是開業,你無論如何都是要參加的,躲不開。”
我深呼吸一口。
龍一凱說:“要不明天我們就不參加,我看她拿我們怎麼樣。”
我搖頭,“逃避不是辦法,越逃避他們會以為我們軟弱可欺。參加一定是要參加的。”我又把素飛跟我說過的計劃告訴了龍一凱。
他聽後,道:“師父,素飛肯定靠不住。他太陰險,目光短淺,我都懷疑他是與南家串通好了,給你身上留髒,到時候剁你一隻手。”
和我所想一致。
恐怕南程不會想到,所有人都在圍著她的賭船轉動起來,這才叫風口浪尖。
周墨,南一華,霍建,素飛,甚至還有看不見的黑手。
我把玉春樓初畫龍一凱都叫來,商量了一下,準備應付明天發生的一切,暴風雨真的要來了。
晚上,我站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明白,久久不能睡下。
直到凌晨五點,我才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上午,我準備了一下,去了港口。
風很大,烏雲密佈。
老天都在告訴我,今天賭船開業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和龍一凱上了車,去了港口。
之所以和他一起去,因為他這棵大樹就是最好的避風港,這談不上利用,徒弟比師父的實力強,也沒什麼。就如員工比老闆有錢。
當我到達港口時,已經有人到了。
南程見我來,走了過來,對我說:“一會兒有幾個我爸的朋友過來,我們一起剪綵。”
我點頭,沒說話。
南程到現在還想把我和她綁在一起,可能嗎?
不可能!
就在這時,幾輛賓士開了過來,我一看是素顏的爸爸過來了,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素顏和素飛,跟在人群裡的還有李擇懷。雖然我沒聽說過李擇懷這個人,但這個人在素家的位置應該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