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點了點頭。
但沒有發表意見。
我轉頭看向素顏,問道:“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嗎?”
素顏也是資深老千,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擔憂地說:“方法可行,但危險性較大。因為老千最忌諱的就是身上有髒,內地不是澳門,一旦出千被抓,後果不堪設想。我個人意見,不能用這種辦法。”
素飛一聽,眼神中透出一股怒氣,中間還帶著一絲殺氣,“至於留髒的問題,李哥,你放心,有李先生在,是萬無一失的。即使被抓住了,又能如何?”
話是沒錯!
在絕對力量前面,所有的規矩都不是規矩。
規矩是強者定的。
弱者只能無條件遵守。
我想了一下,道:“好,就按你的方法辦,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證賭船不會發生騷亂。”
素飛道:“放心,我會多帶些人去。”
他們走後。
素顏又一次對我說:“我不同意你這樣做,不要小看榮家的人,而且南旗瑞雖然在開場的第一天就成了笑話,但他在風城的勢力依然很大,你現在沒有賀安紅做後盾,再者即使有,她也是風城的。你身邊是有初畫和玉春樓,就憑你們幾個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榮南兩家。”
我非常感動。
在親情和愛情之間,她選擇了後者。
我對她有愛情嗎?
說不好,因為我自己也不清楚。
在開業的前一天,我接到南程的電話,她想和我商量一下明天的事宜。
到了海邊。
我看到了龍一凱也在,我奇怪地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龍一凱說:“是南程叫我來的,他說你也會過來,我就過來了。”
我心想,南程這次算有心機,想拉上龍一凱這棵樹。
賭船經過特殊的改裝,一進大廳,給人的感覺就是大型的商業聚會的宴會廳。
南程給我解釋說,因為她擔心南家會出手對付他,尤其是官面上的,所以她把大廳進行改裝,船到了公海後,再把賭船的桌子重新擺好,就是豪華賭檯。
船也改了國籍。
真的註冊成了巴拿馬籍。
其實,我當時也是隨口一說,雖然註冊巴拿馬籍有很多方便。但船上的賭客依然是中國人,所以官面想要對付南程,有很多辦法。
就在這時,南程原來的一名普通打手亞東華走了進來。
他原來只是一名普通的打手,因為學過一些功夫,後來隨著南程出事,他也沒離開,現在又重開了賭船,他成了保安隊長,也算是人生的第二春,“南總,南旗瑞和榮曼了,帶著不少人,來者不善!”
南程臉色難看,道:“把他們擋在外面,讓兄弟們帶好傢伙!”
我們一同走了出去。
我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在南旗瑞的身後足足有二三十個人。
亞東華帶著幾十人迎面跑了過去,在懸梯前面擋住了他們。
榮曼見亞東華都敢攔住他的去路,怒氣沖天,罵道:“沒想到一條狗也敢擋在我面前,給我讓開!”
南程邊走邊道:“二嬸兒,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我這小小的賭船還沒開業呢?”下來後,南程一揮手,亞東華帶著人退到一邊。
榮曼笑道:“你這小妮子長出息了,你叔早就說過,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走什麼藍道,女人的歸宿嗎?都是找個好人家嫁了,在家相夫教子多好,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的,如果你真的喜歡開場子,不如重開海瑞賓館,有你叔叔罩著,生意還能接著火。”
好傢伙!
說得比唱得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