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有時間嗎?”
我說:“有。你在哪?”
她說:“我去找你。”
我說:“那好,我在家裡等你。”
玉春樓和初畫出去找南一華和霍健的線索了,所以家裡就我們兩個人。
素顏這是第一次來到我家,像個女主人似的到處看,然後衝著我微笑,“你說你買了房子也不告訴我一聲,喬遷之喜。”
我擺擺手,“行什麼喬遷,只是有個固定的窩。”
素顏扶著沙發扶手,問道:“你吃飯了嗎?”
我搖頭。
她站了起來,“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
我也站了起來,“我幫忙。”
她按住我的肩膀,“不用。哪有男人做飯的,你又不是廚師,就算是廚師,在家裡,怎麼能讓男人做飯。從古到今,不都是女人做飯嗎?現在好多女人都以男人做飯做家務引以為傲,有什麼可驕傲的,那隻能證明男人無能,君子遠庖廚。”
我雖沒有什麼大男子主義,但她說的不錯。
傳統女性。
已經在她的骨子裡根深蒂固。
如果將來她再找人嫁了,那麼這個男人會很幸福的。
沒過多久,幾樣小菜端了上來。
可以說是色香味美。
吃過飯,她收拾好了,坐到我身邊,拿起桌子上的煙,抽出一支,放進我的嘴裡,給我點上,“我今天才聽我爸說,你在風城把南旗瑞搞了?”
我點了點頭,“是。我也是沒辦法,他三番五次地對付我,我必須還手。”
她如蔥白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地捏住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四爺,能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邊忙,我也沒敢打攪你,直到昨天我爸說起了風城的事,我為你捏了一把汗。”
我們目光相對。
誰都知道,我們要發生些什麼。
我不是柳下惠,此情此景,我站起來,一下子抱起了她,進了臥室。
她緩緩脫掉外衣……
跪在我腹部處,把頭低了下來……
就在我的手摸到她頭髮的時候,她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她皺了一下眉頭,沒理電話,繼續。
電話響了好久,才安靜下來。
接著又響了起來,她低聲埋怨道:“誰這麼討厭,真煩人!”
我坐了起來,輕輕撫摸著她的烏黑亮麗的長髮,“看看是誰吧,沒準真有事。”
素顏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電話再次響起,她直接開了擴音,“你發什麼神經,我這正忙著呢!”說著,她的頭更低了,一臉潮紅,不敢看我。
“姐,我是真有事,不然我也不這麼急著找你,你知道童博學在哪嗎?我想見他。”
“你找他幹什麼?”
“還不是關於賭船的事!”
素顏看著我,似乎在徵求的我的意見。
我點了點頭。
素顏又指指床。
我再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