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
南旗瑞在風城丟盡臉,其實也不完全在我的身上。他處心積慮的對付我,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而且看得出來,榮曼似乎在故意躲著,在他被打之後才站出來義憤填膺。
其中緣由雖耐人尋味,但結果一樣。
而且南程從來跟我不是一條戰線上的,她所做的一切,包括她獻出自己的身體,都是有目的性的。
我拿起脖子上玉墜看看,緊緊握在手裡。
下了樓,我去路邊的早點攤子買些吃的,無意中發現攤子對面停著一輛麵包車,就是昨天襲擊我的那輛,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我掏出電話,打給了劉大強。
麵包車停在一家黑白顛倒的飯店前面。
這種飯店凌晨後營業,白天休息。
劉大強開著一輛皮卡過來,有人下了車,掏出工具撬鎖,就聽“嘩啦”一聲,捲簾門被拉起,他們沒有貿然衝到樓上去,而是大喊大叫著。
很快,從樓上衝下一夥人。
雙方在狹小的空間裡打了起來,桌子椅子被撞得四分五裂,玻璃瓶子到處亂飛,短短的一分鐘過去,那幾個人就被人打倒在地。
這種小規模的鬥毆,在海瑞很常見。
飯店下來的這些人看上去也不是好人,附近的人看完了熱鬧,又繼續忙自己手裡的活。
劉大強給我打來電話,“老表,過來吧!”
我拎著早點過去。
劉大強把卷簾門拉下,把襲擊我的人趕到樓上去。
到了樓上,劉大強的帶來的兄弟二話不說,對著他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帶頭的連連求饒,“大哥,各位大哥,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們也是受人之託。”
劉大強上去又是一大耳光,“受人之託,用詞不當,打!”
帶頭的被打了個半死。
我蹲在他的面前,扭住他的下巴,“你怎麼讓我相信你是受人之託?”
他嚇得兩眼空洞,道:“是這樣的,昨天我接到一個老闆的電話,說要我對付兩三個人,給的錢價格非常我高,他說他發現您的行蹤,叫我儘快碼人,所以我就叫了十幾個人,因為對方說你們不好對付,我連槍都拿上了,直到襲擊你們之前,老闆又下令,讓我把人打死,給五萬,給五萬塊錢吶,所以我一直見面就開了槍!”
我明白了。
昨天我偷聽南一華說話的時候,應該是被他們發現了。
或者說一開始玉春樓粘口香糖的時候南一華已經知道我就在後面。
所以才有這麼一次精準打擊。
劉大強又一腳踹在帶頭的臉上,“媽的,連我老表的命都想要,給我打!往死裡打!”
帶頭的跪在求饒。
我問:“那個人在哪?”
……
和我所想一樣,南一華帶著人走了。
只上我不明白,現在他脫離了南家,脫離了霍健,以他這個有勇無謀的傢伙就想對付我,底氣十足!這很不正常,沒有了靠山的他,就是一隻喪家犬。
可是他太鎮定了。
這點非常奇怪。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一看號碼。
是素顏打來的。
她說:“四爺,你在海瑞嗎?”
我說:“我剛回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