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古玩兒的經常下地盜墓,互相火拼,非藍道可比。
南程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當著紅姨的面,開了擴音,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阿紅,自己人的錯,不要連累別人。”
電話結束通話了。
楚飛霜張了張嘴,話沒說出來。
她不想毀容,想解釋,卻沒有任何機會。
南風把手機收了起來,“紅姨,你都聽到了。”
紅姨點點頭,一揮手,按著胡永吉的人放開了他,唐刀走了過去,割斷身上的繩子,把他扶了起來。我鬆了口氣。
最終,南風解決了我的困境,但更大的困惑在前面等著我。
紅姨看向楚飛霜,“你還愣著幹什麼,動手!”
楚飛霜拿著刀,大喝一聲,割向自己的臉,頓時血流一片,像是一頭從地獄出來的惡鬼,面目猙獰,刀刃上滴著血。
秋風起,百花殘,
美人淚,江湖險,
只是最苦是紅顏。
她錯就錯在她是一個女人。就在她想割第二刀的時候,井叔走了上來,抓住她的手腕,帶著一絲憐憫道:“好了。”
紅姨看著井叔,沒說話。
“楚飛霜,從現在開始,你再也不是老闆的乾女兒,你的死活與老闆再沒有任何關係,若有再見,如同陌路,希望你好自為知。”
紅姨帶著人,抬走了楚飛雪和鬣狗。
等到人走後,南風立刻一揮手,樓道里快速衝出幾個人,扶起倒在地上的楚飛霜,“快,時間長了,臉上要留疤的,馬上送醫院,刀上有毒!”
有毒?
紅姨的狠毒超出我的想象,她根本沒想讓楚飛霜活著,而胡永吉也一樣要死。
這樣的人成為敵人,絕對可怕。
南風看了我一眼,南程正挽著我的胳膊,她白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我使勁兒抽出胳膊,跑向南風,“南風。”
“滾,看見你就噁心,這麼卑鄙的局你也做的出來!”說著她又笑了,按了電梯下了樓。
她沒有生我的氣,只是因為有南程在場,她不想待在這裡而已。
我看向胡永吉,從頭到尾,關鍵的是他,因為我不可能把所有的計劃都和蘭花門的雲霜說。胡永吉要控制著全場,做的要像,還不能露出任何痕跡。
玉春樓的拍攝不錯。
朦朧中帶著一絲真實。
這局勝的漂亮。
我看看南程,沒說話,和胡永吉一起下了樓。
南程默默地看著我,我裝做看不見,種種跡象表明,她不適合混江湖,更不適合做誰的金主,像今天這個局面,她做為主場的人,居然藏了起來,不值得賣命。
倒是南風,英姿颯爽,面對大風大浪,依然能夠從容面對。
十個南程也比不上南風。
我有一種感覺,論見風使舵,論奸計,南程絕對不比我差。
小酒館裡,我們四個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歡,胡永吉舉起酒杯,“四爺,局做的好,不過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我今天徹底廢了呢。”
我心情有些沉重,“如果你今天真廢了,會不會恨我一輩子?”
胡永吉拍著胸口,“四爺,我就是死了,也不恨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爸恐怕早就被人給算計死了。”
唐刀淡淡地問:“四爺,你是怎麼贏的?”
“是那個小青,今天能贏,是因為我們背後有人出手出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