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要檢舉!”
聽到背後傳來恨意十足的喊聲,眾人又驚又喜的停下腳步。
緊接著,袁媛將自己的血淚史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出來,更是證明了石誠的清白。
不過唯一遺憾的是,她居然也不知道那位西少是誰。
甚至連其面容都說不清楚,因為數十次見面都被要求蒙上了眼睛。
聽完袁媛可悲可嘆的血淚史,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禁倒吸涼氣,哀嘆連連。
人生的路,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石誠深表歉意的說:“袁媛,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你的親人現在應該沒事,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將他們救出來的!”
他又咬著牙痛恨道:“我也一定會讓那個狗雜碎付出血的代價!”
雖然袁媛知道被騙,但是卻感覺心裡踏實了很多,再不像之前那麼擔驚受怕了。
這是一種向死而生的安穩感覺。
“該……我向你道歉才對。”袁媛聲音哽咽,話一說完便泣不成聲。
“你的傷我會找最好的醫生幫你治,你安心休養,等我好訊息!”
石誠並不怪袁媛,畢竟她也同樣是受害者。
同一時間,在警務所中許悅茴面紅耳赤的將石誠服藥的詳細過程敘述了一遍。
只是受理的警官在這個時候接到電話,繼而那女警便喜不自禁的說:“許總,石誠沒事了。你的證詞涉及隱私,我會幫你刪掉的。”
他沒事了?許悅茴一直低著的頭猛然揚起,振奮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對。是受害者親自澄清了事實。”
這下,許總直接傻笑出聲,並且是極為舒心的笑聲。
一個小時後,石誠在警務所接受大家的祝賀,卻突然提出一個令眾人都無法理解的請求:“所長,我懇請這件案子先不要結,等我救出袁媛的親人後再結。”
“好。需要我們配合的儘管說。”
“我要調看袁媛老家所在城市所有主幹道路口的監控。”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所長甩他一個白眼,還是聯絡應允了下來。
在石誠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將推測袁媛家人失蹤期間的監控全看了一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袁媛的親人還在老家所在城市!
但想在一個縣級城市中找人那也是相當的不容易。
石誠與大家交流過後,突然有人驚咦道:“假設西少是西都人,那綁匪會不會也是從西都過去的?”
此言一出,石誠沒有多想急忙檢視起監控來。
只是身經百戰的警官們卻不以為然,那幾天裡從西都過去的車輛不知道有多少,一一排查下來耗時耗力還未必會有好的結果。
他們本想勸阻石誠,但看到對方已經深陷其中,大家也只好各司其職去了。
而石誠一直忙碌到快凌晨的時候,忽然打了個響指,振奮道:“沒錯,就是他了!”
有值班警官好奇望去,卻見螢幕上是一輛灰色麵包車,再沒有什麼異樣。
“請幫我素描一份畫像。”
警官將信將疑的叫來素描師,畫出的影象經過檢索還真就出現了。
那人叫田虎,之前因為傷人致殘被拘留過,可受害者家屬最後卻選擇了和解。
“你是怎麼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