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誠等人剛走,許悅茴獨自開車匆忙趕到。
她仍舊不免在車上躊躇一陣後這才下車往警務所走去。
另一邊,眾人來到醫院準備妥當後當即開始實施計劃。
這時,一名警官將一個耳麥遞給石誠,正色道:“所長讓你來指揮這一次的行動。”
一聽這話,石誠備受感動的感激一笑,沒有絲毫猶豫接過耳麥。
“袁媛,你的案子已經拖了許久。鑑於你的特殊情況無法出庭指證,現在你的證詞將被錄下來呈交給法官。”
警官又義憤填膺的補充一句:“你放心,現在證據確鑿,犯罪嫌疑人是逃不掉的!”
病床上的袁媛全身裹滿紗布,但原本沮喪的雙眼卻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她將之前的證詞又複述了一遍,依舊指控石誠蓄意謀殺。
一番事情辦妥之後,警官痛心疾首道:“如此喪盡天良的犯罪分子我們絕不姑息,等結果出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袁媛表達了感謝,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警官卻像一位好友一樣關懷道:“袁媛,你出了事我們也沒有聯絡到你的家人,你能聯絡到他們嗎?”
“我……我也聯絡不到。”袁媛聲音哽咽著隱隱有抽泣的意味,眼中滿是沮喪和恐懼。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話罷,警官打算起身離開時電話突然響起。
她邊走邊接,到門口時驚撥出聲:“你確定那是袁媛家?”
警官下意識的回頭看了袁媛一眼,哀嘆連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袁媛語氣裡滿是焦急。
“唉,你們老家當地傳來訊息你家的房子被燒了。肯定是犯罪嫌疑人蓄意報復,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會調查到底的!”
一聽這話,袁媛的眼神裡滿是驚恐和擔憂。
聽著受害者的啜泣聲,警官急忙勸慰:“袁媛,你別太難過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這時,耳麥裡傳來聲音:“小柔,水庫發現兩大一小屍體的事你千萬別告訴袁媛。”
那女警當即皺眉回應:“我明白的。”
說來也怪,那“兩大一小屍體”的聲音格外重,甚至連病床上的袁媛都模糊的聽到了。
“警官,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了。你別想太多了,好好休養祝你早日康復。”
警官安撫袁媛一番後便離開了,但是卻粗心的將一個耳麥給落下了。
隨即,眾人便聽到袁媛失聲痛哭起來,模糊的說著:“爸媽,弟弟,是我害了你們。我該死!都是那……”
但是後邊卻聽不清了,只有咬牙切齒的瘮人聲。
直到袁媛哭暈了過去,那女警才怒目看向石誠,極為不滿道:“你作死啊,那麼大聲,我腦袋這會兒都嗡嗡直響!”
對此,石誠唯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連連致歉。
正當大家在為這次計劃失敗而感到沮喪時,那個叫小柔的女警白了石誠一眼,沒好氣道:“算你走運,我還在病床上留了一個錄音筆!”
聞言,大家當下又振奮了起來。
女警取了錄音筆來播放卻與耳麥聽到的一般無二,只能回去透過技術分析來甄別了。
就在大家準備收隊回去的時候,石誠卻微絲不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