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圖,你若不是外表難看的可以,我還真要把你與那些喜歡絮絮叨叨的婆娘聯想到一起,不死不滅又如何?再生再造又如何?你終究會敗在我這個半人半神的無名之輩手上!”
幸村擦了擦殘留在嘴角上的血跡,默默站起身來,為防止被“醉一世”剝奪殘存的意識,說罷話後,他用牙齒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來維持著思維,輪番激戰,他的身體已然透支,雖有培源丹維繫著強大的輸出,順著頭髮不斷往下滴落的汗珠卻暴露了實質上的空乏。
“哈哈哈,小子,居然說出如此大話,你是想要笑死本王嗎?你以為本王看不出你與那冬冷傲一般早就行將就末,純粹依靠著姬府的丹藥在維持神源,不消幾個回合,待藥效過去,本王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便死!”
虎圖被幸村一番話逗的哈哈大笑,說話間的工夫腹部傷勢已然痊癒。
“行將就末也好,靠丹藥維繫也罷,今天我便要這魔界中的王再度易主!”
幸村說罷閃動身形向虎圖移了過去,周身幻出的道道殘影與冬冷傲之前所出招式如出一轍,因早已將神源凝於腳下,他出招的速度就在眨眼之間,分散出的殘影亦讓虎圖一時真假難辨。
既被稱為魔界之王,實力在魔界中自然屬於佼佼者,虎圖臨危不懼,只是深吸一口氣後挺起胸膛,它自然明白此時躲閃已晚,於是打算正面扛下幸村這次攻擊,當然,幸村也是身形閃了過來,並不能預判他會發出怎樣的攻擊。
再看這幸村已然來到虎圖咫尺之遙,本體與殘影都瞬間抬起蓄滿金色神源的腳要往這魔王的胸膛上狠狠踹去。
“嘿嘿!逗你玩玩!”
正在虎圖堅信幸村這威猛一腳正是衝著自己胸膛而來,將所有魔源集中於胸腔用以抵抗之時,幸村卻衝它單眼眨了眨後嘿嘿一笑,隨即落下腳抽身敏捷的繞到其身後,一雙暗自蓄滿赤色神源的手如同鋼爪般死死握住虎圖肘部使勁往後掰動,使得它無法使出力氣抵抗,虎圖這才反應過來幸村只是虛晃一招,實則是想要從背後將自己制住,恍然大悟的它哪裡願意就範,抬起腳便要從後方踢擊幸村的小腿,想要將他逼退,雙臂被制住,虎圖能夠出此招式顯然也在幸村的預判中,只見幸村先一步用膝蓋死死將虎圖的後腰抵住,使得它更加無法動彈。
“魔王,你整日縮頭藏尾,不累嗎?”
幸村呵呵一笑,胳膊與腿同時用力,幾乎是用上吃奶的勁扯著虎圖的一雙胳膊便拉,一副要將它肢解分離的架勢。
“你。。。”
虎圖聽罷幸村所說驚訝無比,隨即更加奮力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控制,這是一場形勢嚴峻的拉鋸戰,二者唯有幸村在速度上略勝一籌,力量實則相差無幾,虎圖奮力抵抗想要掙脫幸村的控制,自是將所有魔源之力都花費在了反擊之上,幸村亦是在雙臂上用了刑天賜予的蠻橫赤色神源,若說幸村自身的金色神源如土,渾厚無比,穩如磐石,那麼刑天的赤色便如火,剛烈無比,強似刀劍,有這一雙蓄滿赤色神源的手臂,無疑增添了虎圖想要擺脫的困難程度,只是幸村早已被“醉一時”折磨的頭痛欲裂,意識愈發模糊,偶爾控住刑天的手會產生洩力的現象,虎圖則看準時機掙脫一些,待幸村強行撐著恢復意識,又將虎圖重新完整控制。
“不滅之軀豈是你這種雜種想毀便毀的?”
說話間,這魔王竟再次爆發了魔源,頓時魔氣從周身散發出來,連同幸村一起籠罩,二度爆發魔源無疑使虎圖再次進入一種無比強大的境界,它只是嘿嘿笑著,滿臉自信的將雙臂從幸村的控制中慢慢掙脫。
“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頂著虎圖強大的魔源黑氣沒有閃避和退縮,亦沒有用神源爆發來抗衡,幸村只是暫時屏住呼吸,從裡層丹田處喚出屬於自己的金色神源,以它們為媒介裹著神力持續往自己雙臂之上蓄力著,頓時幸村的雙臂赤金相間,無比炫麗壯觀,集了這雙神源,雙臂自然是蘊含了毀天滅地的力量,且若離洲舉辦個招式最華麗獎排名,那麼幸村這招定能榮得第一。
“斷!!!”
這雙雙神源之手只是將虎圖即將脫離的雙臂重新往回一拉控住,隨即幸村猛然發力,爆喝一聲,毫無懸念的將這魔王的一雙手臂拆卸下來,仍向地面,虎圖沒了力量的之約,連忙使出身法逃脫,終於在一處遠離幸村的安全地帶停了下來。
“呼。。呼。。。呼!”
雖然成功卸了這魔王的雙臂,此刻的幸村已然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甚至可以說是昏昏欲睡。但臉上終究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望著兩邊的肩膀只剩下些許殘存的細線與肉體殘塊,虎圖痛惜的同時大為震怒,聲音顫抖著說道:“你這小子。。。本王定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