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鞋錢賠了三百。”
“這也就算了,畢竟是師父,三百就當給門口那個拄拐的了。”
“門口拄拐……你把你師父當成要飯的了?”
“我可沒說,這是你說的。”
“誰啊。”
“這都不算什麼,上臺之前咱們得對對詞吧。”
“得對對啊。”
“就因為這個又罰我三百。”
“這沒有道理,對詞那個演員都要做的,這憑什麼罰你錢?”
“我也說了,大家都這麼做的,憑什麼罰我錢。”
“得問問他。”
“我說了,他回答的我也覺得很有道理。”
“怎麼說的?”
“別人對詞都是和搭檔說,你怎麼淨和別人說。”
“啊?合著淨攪合了,那是應該罰你。”
“我也是為了他們好,我讓他們適應一下和觀眾怎麼互動。”
“用不著,你就管好自己就行了。”
“這事兒完了,就說要上臺演出了,又罰我兩百塊錢。”
“要上臺了還罰錢?”
“是啊,要不說我不快樂呢,您說我上臺之前把大褂穿上,把頭髮弄好,這是不是很正常。”
“沒什麼問題啊。”
“但是就因為個又罰我兩百塊錢。”
“整理著裝是應該做的。”
“我也說了,大家上臺演出都要穿衣服,沒有不穿的,你憑什麼罰我啊,我不服,要罰就都罰。”
“對,和他說說。”
“我一說他也來勁了,指著我鼻子告訴我,罰你你不服氣是不是,我也有脾氣,不服氣。”
“得問問他因為什麼啊。”
“我也說了,你要罰我錢得有一個理由吧,你說我堵車遲到了,罰我一百塊錢,這我的原因我認了,師父鞋被我弄壞了,我給師父賠錢買一雙也成,你說我對詞兒打擾到了別人,罰錢我也接受,但是憑什麼我換衣服你也要罰我錢。”
“他怎麼說?”
“他說了,你看別人,再看看你。”
“都一樣啊。”
“不一樣,我裡面只有三角褲。”
“還是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