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我都說不出口。”
“別啊,你看觀眾就喜歡聽這個。”
“其實說出來也丟人,我這人不喜歡買東西,所以就我這一身都是她給我弄的,別的都不說,就因為買內褲她又和我吃醋了。”
“內褲也得誇?”
“誇內褲像話嗎?”
“那因為什麼啊?”
“我穿內褲喜歡穿平角的,舒服,她非讓我穿三角的,我不穿就吃醋。”
“什麼舒服穿什麼,這有什麼吃醋的。”
“也不因為別的,她說我這平角的直接穿出去別的女人老看,三角的穿在裡面看不見。”
“有直接穿著內褲出去的嗎?”
“反正吧,她就是這麼喜歡吃醋,您就說我有這麼個女朋友我能快樂嗎?”
“是矯情了一點兒,好好溝通沒問題。”
“她是沒問題了,別的地方又有問題了。”
“還有什麼問題啊?”
“就說我出來演出,我就不快樂。”
“沒給你錢?”
“別瞎說,一會兒剩下那五十也給扣了。”
“就剩五十了!”
“這還是靠關係留下的。”
“那因為什麼扣你錢啊。”
“說起來這事兒我就不高興,早上我從家出來,從海淀往過走,您說堵車不堵車。”
“那肯定堵啊,你就是從潘家園來也堵。”
“對啊,帝都,大城市,堵車很正常,有時候我從小區南門到北門還堵呢。”
“也不至於。”
“您說都堵車了,我能不遲到嗎,就因為這個扣了我一百。”
“他還挺不服氣,扣你一百都是輕的,堵車你早點兒出來不就完了嗎。”
“行,這事兒不算,說別的。”
“還有別的?”
“一進來,我看見我師父在那擦鞋的,我過去幫他擦了一下,您說,應該不應該。”
“這也算是孝敬師父,尊師重道,也應該。”
“是啊,就因為這個罰我三百。”
“這位什麼罰你啊。”
“我把硫酸當鞋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