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寧樂與採潤兩人來到天牢,一進門,就聽一陣刺耳的辱罵聲傳來。
“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來?要不是你,我們怎麼可能在這裡,你趕緊把本公主放出去!”唐惜呲牙咧嘴的透過牢房的門罵她。
赫瀾充耳不聞,對於一個只會怒罵廢物,她選擇漠視,至少不浪費時間。
扭頭就是子良的牢房,採潤寧樂自動退到一旁,用眼神警告唐惜閉嘴。
牢房裡,子良靠在牆壁旁,坐在地上的姿勢悠閒愜意,一點都沒有對眼下的情況該有的焦灼。
簡直是有恃無恐。
赫瀾坐到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上,隔著看到個的門看他,“你就這麼有信心你能出去?”
“沒有。”他淺笑,“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出去的。”
“為什麼?”他很瞭解自己嗎?
“你這人啊,一向對危險很敏感,也很聰明,一切對你都危險的事物你都不會放過的。”
子良始終淺笑,態度談得上溫和。
赫瀾眯了眯眼睛,她有些驚訝。
驚訝的是,子良竟然沒有把他失憶的事說出去。
一旦她失憶的事被傳了出去,那她現在說的話一定沒有人會信,不僅如此,必定會引起三國大亂。
子良微微側著頭,眼神淡漠如水,卻依舊帶著溫度,裡面似乎凝聚著一股暖流,就那麼醒目的照耀在她的身上。
“當年你的身份敗露,其實我是最能理解你的。”他沒頭沒腦的提起了當年的事。
赫瀾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因為他記不起曾經。
不光是她,也包括任何人。
當年,東國聯誼賽時,她被人陷害與簡閆關在一起,有一批人出現刺殺她,而後又消失在了東國皇宮的密道里。
東國皇宮的人進入密道追查,按理說,那些人已經跑掉了的,但卻被莫名殺死在密道中,從而發現了南國有人與東國暗中聯絡一事。
而那幾個人,都是被子良堵住殺掉,然後扔在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