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個大紅臉的馮一風聞言老臉漲的更紅了他本就是為這黃白之物來圖太子二人性命的。馮一風的表情變化冷秋河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確認馮一風是個耿直的漢子,於是大聲說道,“錯!”
“哦?”那絳衣武者眉頭微皺的看向冷秋河。
“眼前這位馮當家就非貪財之人。”冷秋河指著馮一風道。
“他們為了錢財而劫殺你們二人,你還說他不是貪財之人?!”絳衣武者也手指馮一風大聲譏諷道,而馮一風卻是滿面愧色的低下了頭。
“冷秋河相信馮當家肯定是有什麼難處,才甘心犯險。並非我冷秋河自誇,相信各位也清楚,以馮當家他們的實力,最多隻能阻擋我冷秋河一時半刻,而馮當家應該也有自知之明。”
馮一風無語,只是嘆了口氣,將頭扭向一邊,既不面對冷秋河,也不面對自己兄弟,而另一邊的絳衣武者他們也沒有說話。
“那麼,我再請問閣下,現在若是有人能殺我冷秋河,他會得到多少錢?”
絳衣人開口道:“白銀八十萬兩。”
冷秋河點點頭,而馮一風卻是猛地將頭轉過來,明顯是大吃一驚。
“那麼太子呢?”冷秋河再問。
“紋銀百萬。”
“那麼請問閣下,你以為為這一百八十萬兩白銀而刺殺當朝太子和朝中重臣,是否值得呢?”
“付某人就覺值;而大多數人認為不值!”絳衣武者坦言道。
“哦?付英雄說來聽聽!”冷秋河似乎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先不說刺殺太子是何等重罪,且不論成與不成,都會惹來官府追殺。何況,一旦招惹上朝廷 ,就會為江湖同道所不齒,不能再容與江湖。而付某人早已經在刀口上舔血活了大半輩子,也不在乎這一條賤命會死在誰的手裡。如果成功,自可以隱姓埋名,逍遙半世;若敗,最多不過是像往常一樣夾著尾巴做人!”
“好!誠如閣下所言,這位馮當家卻是為了二十萬和十五萬兩銀子而攔截太子和我冷秋河的,難道閣下不認為他又難言之隱嗎?就是在如此情況下,他還有剛才那一番豪言壯語,閣下還認為他是個貪財的人嗎?”冷秋河質問道,馮一風聞言嘆了一口氣,並無言語。
“哈哈哈哈……”絳衣人仰天大笑,“冷秋河果然是個籠絡人心的高手!”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接上了付姓絳衣人的話音,“你付老四也不愧是挑撥人心的行家!”話語剛落一個婀娜的身影落入場內,卻是與冷秋河太子一方相對,四方人馬形成四方之勢,而兩邊各是馮一風和付老四的人。
“謝、瑤、環!”付老四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謝瑤環?”冷秋河一愣,與這位女俠同行了半個多月,他卻不知道她的姓名,今日方知她叫做謝瑤環。而且乍聽之下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卻已是記不起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難得你謝老四還記得奴家。”謝瑤環笑道。
“哼!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我們的賬還得一筆一筆的仔細算清楚!”付老四咬牙切齒的說,顯然是恨極。
“見過謝女俠!”那馮一風與他的弟兄下馬朝謝瑤環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