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虛弱的韓玉冰和疲勞的司徒沉劍醒來時,那神秘的男女已經走了。肖飛知道他們暫時對自己三人無有害處,也就懶得理會,自己也徑自休息了三個時辰。
“沉劍,昨晚,可能二伯和伯母來過了,但當時情況特殊,我沒敢驚動你們,所以也沒有出去見二伯。”肖飛對司徒沉劍說道。
“爹和娘?”司徒沉劍稍顯吃驚。
肖飛當下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二人說了一遍。
“爹爹和娘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一路追蹤秋河二人到此?”司徒沉劍聽完之後冷靜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肖飛想了想問韓玉冰:“玉冰,昨天你遇上秋河時,他們沒有受傷吧?”
韓玉冰仔細想了想他發狂前看見的情景,“沒有。”答案十分簡潔。
“照昨天的形勢看來,秋河身邊已經有了司徒四將、周凌風,估計凌風所說的歸四海也到了。有了這些人,太子二人的安全已經有了一定的保障,秋河大概不會選擇這一條去邊關最近的路。”
“既然現在他們實力大增,為何不會走這一條進路呢?”司徒沉劍問道。
“實力大增,就沒有必要冒險了。要知道,越是看似容易走的路,其中的危險就越是多,也就是說敵方在這條路上的埋伏越多。而稍遠一些的路,危險相對來說就少一些。現在秋河身邊的實力已經大增,遇到危險解決起來就快多了,稍遠一些也耽誤不了多少行程。”肖飛解釋道。
“也就是說,爹和娘還沒有找到秋河他們,現在他們也是在漫無目的的搜找?”
肖飛點點頭,“按照昨夜的情況看來,二伯他們將地上的血跡認作是太子一行人的,因而冒險引開殺手。伯母已經痊癒,以二老的武功,倒是沒有什麼危險,只是我們再想找到他們就更不容易了。”
“如飛,現在呢?是不是我們再原路返回去找秋河?”司徒沉劍道。
還未等肖飛開口,韓玉冰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起身走出破廟,留下肖飛二人在他身後面面相覷。
“嘿,這小子!”肖飛笑著嘆了一口氣,“我們也快些走吧!”
“去哪裡?”
“先回到昨天交戰的地方再說,相信揚大哥他們會給我們留下標記的。”肖飛相信楊連的謹慎。
肖飛二人走在大草原上,反正不知道冷秋河或者是司徒超兩夥人現在的位置,也就不著急了,相對於面帶急色的司徒沉劍來說,肖飛倒是顯得清閒,一路上悠哉遊哉不說,還吃了不少野味,飽覽了別具風情的草原風光。
忽然,肖飛湊近司徒沉劍,“前面有毒,遇上熟人了!”
司徒沉劍面色一緊,順著肖飛的目光看去,果然,地上有許多不知名的小蟲子的屍體,他不禁佩服起肖飛的眼力來。殊不知肖飛發現敵情,並不是靠眼力,而是聞到了毒藥的氣味。幸虧不是很濃,否則司徒沉劍早就倒下了。肖飛朝司徒沉劍使了個眼色,司徒沉劍會意。而繼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
“沉劍,我……我啊……”肖飛說著忽然一捂頭部,痛苦的倒在地上。
“如飛,你怎麼了?如飛,啊……”司徒沉劍剛剛彎下腰想看看肖飛的情況,突然間也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起來。必須是肖飛先“中毒”,因為肖飛功力低微。而且肖飛熟知各種毒藥的性狀,更知道中毒後的症狀,否則叫司徒沉劍假裝中毒的話,他還真是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啊!”的一聲,肖飛發出最後一聲慘叫,伏在地上不動了。司徒沉劍見狀也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