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巧了。我這‘銷魂針’也是無藥可解!”肖飛一笑。
“呦,這位公子哥原來是為花勝找場子來的!”那花衣女子笑靨如花。
“找場子倒不敢,但餘洪之慣用此技,也該有此報!”肖飛笑道。
“哼,你也忒大膽了吧!”花衣女子杏眼圓瞪。
“怎麼,芳駕想動手不成?殺了我,你倒是讓那號稱‘毒中聖手’的葛賢來解解試試!”
“毒中聖手”葛賢便是餘洪之的師傅,施毒之技出神入化,是聖武教元老級的人物,是以齊仲對餘洪之的安全極為關心。
“那,肖公子,你到底想怎樣?”齊仲沒了耐性。現在餘洪之是中了毒,而非剛才韓玉冰用刀架在脖子上。上次他之所以敢用強硬的手段對付韓玉冰,是因為餘洪之身穿寶衣。現在,那件寶衣已經失去了作用。傷了餘洪之,他可是無法向葛賢交代。
“簡單啊,給在場的各位都解了毒。對了,別忘了,花勝。”周凌風在一旁笑道。
肖飛介面:“對啊,就這樣吧!”
齊仲一臉難色:這餘洪之不能不救,但也不能將這些人都放了,好不容易才設計的計謀……
這時,一直在旁觀的曾陸插口道:“肖公子這就強人所難了吧?本來公子出手傷人已是不該……”
“不該嗎?”肖飛冷笑,“方才肖某在樓上被餘洪之射殺就是活該了?”
“話也不是這麼說……”
“那該怎麼說?”肖飛大聲搶白,得理不饒人,“難道就該他出手,在下只有挨的份?還是說只能他用毒、用暗器,在下就不能用?或者曾先生的意思是在下吃虧之後才能反擊,不能先發制人?”
那曾陸也是個精明成精的老傢伙,此時竟然被肖飛的一陣搶白弄得老臉通紅,無話可說。畢竟,此老縱橫江湖數十載也不是以口舌見長。
“肖施主暫且息怒,此事大家心平氣和商量便是。”懷生雖說樂得旁觀,但礙於身份還是不得不出來打圓場。
“息怒?在下本來就沒有發怒,救與不救關在下何干?”肖飛笑了笑,“原本肖某就是局外人,只是隨司徒兄來此看熱鬧。什麼正派、邪教,都與在下無關!”
“肖公子何必動怒,在下答應便是,”齊仲陪笑道,“不過,還得請肖公子先為餘洪之解了毒。因為在場的我教中人,只有他可解‘噬心散’。”
“哼,先給他解毒?豈有這樣的好事?這小子可是反覆無常的主……”肖飛並不買賬。
“齊某人擔保,他馬上就給花少俠解毒!”
“閣下擔保?依史某來看還是算了吧!”史太炎冷笑,“剛才是誰口口聲聲的說‘噬心散’無藥可解的?還叫是史某人擔保,賠了史某不少面子!”
“方才是齊某的不是!齊某在此向各位道歉了!在下這次對天發誓,餘洪之的毒解了之後,在下馬令他上給在場的諸位都解毒!”
“是嗎……”肖飛拉長了嗓音,斜眼看向在地上掙扎的餘洪之,後者滿面悽色,露出哀求的神色,拼命地點頭,生怕肖飛不答應。
“依我看,不如這樣吧,”司徒沉劍道,“齊先生先為在場的諸位解了迷藥的毒,肖兄再為餘公子解毒,這樣以示雙方的誠意。待餘公子毒解了之後,再為花少俠解毒。”
“司徒少俠此言甚妙!”齊仲贊同。
“是呀,這樣也好!”曾陸捋著鬍鬚道。
“阿彌陀佛,以司徒施主此計,不傷和氣,是為上策!”懷生看向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