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明明你理我那麼近,那一個刀為什麼刺空了對麼?”
“是。”
“因為我早有提防,我兄弟去扶你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
“你的手白皙滑 嫩,根本就不是一個死了丈夫孤苦無依,連葬夫的錢都那不出的女人得手,即使是落魄的小姐,也不可能會身上髒亂不看,但是甲縫裡卻一絲泥土也無。”
那女子見自己早被冷凌哲識破,於是也不再裝下去了,破口大罵道。
“冷凌哲你這個狗皇帝,都是因為你發動戰爭,我男人才在戰死的,我們的孩子才剛出生,他都沒能見一眼自己的親生父親,今日我殺不了你,千千萬萬像我一樣的西涼子民,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這裡!”
說完也知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了咬破口中的毒藥,不過一會就蹊蹺流血斷了氣。
“冷凌哲你還真出名啊,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你找你尋仇。”
在關靖洲眼裡這些都是小魚小蝦,於是還有心情跟冷凌哲鬥嘴調笑。
“我們快走,此地不易久留,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做打算。”
冷凌哲卻沒有他那麼輕鬆,一臉凝重地催促了眾人趕快離開。
“我說你怎麼這麼慫呢,你放心就這種小嘍囉,別說她一個若女子,就算來他十七八個的壯漢也不在話下,不用你們動手,我一個打十個。”
“那若是,來上個百十來個呢,每隔一個時辰就來個百十來個呢,半夜也有人不斷來襲呢?你可還一直擋的住?”
關靖洲被問的一愣,隨既說:“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沒注意到剛才那些百姓看我們的眼神,你想想看,我們拿下了他西涼兩座城池,還擒獲了一名大將,戰場上死了多少計程車兵,士兵又有多少個親屬,若是這些人都來找我們復仇,該當如何?”
江逸修顯然也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我們才來西涼,總不能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我們吧!”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為什麼我們剛到西涼,就有個寡婦等著找我們報仇,而且我們三人站在一起,明明是你站的靠前一些,就算是要偷襲也是你更合適一些,為什麼偏偏這麼準的就認出了我。”
冷凌哲面色凝重的給關靖洲分析道。
“那還用問,你張的招人恨一些唄!”
“不是,是不光是她,可能所有跟冷月有仇的人都認識他,我們的行蹤可能很早就已經暴露了!”
江逸修忽然出聲,幾個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的情況,說不定西涼國君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你們自己來投呢。
關靖洲也不淡定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易容。”
冷凌哲回頭看看站在一旁的白小生,冷笑了一下說道。
幾個人找到了一間無人的坡面在裡面折騰了一天,再出來的時候,皆是換了一副再普通不過的,當地老百姓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