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罡風凌冽,給三個人吹的一激靈,都慢慢地醒了過來
餘下的日子輕裝簡行,不日邊到到了冷月和西涼兩國交界的關口。
“就要過關了,你二人若是反悔也來的急。”
冷凌哲突然鄭重其事地對兩人說道。
“你說什麼話呢,你覺得我們兩個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麼。”
關靖洲本以為這幾人大家也混熟了,也沒有像之前那麼討厭冷凌哲了,但是這一句話又點燃了他這個火藥桶子。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靖容求我保護你的安危的,我是肯定要完成她的囑託的。”
江逸修也一本正經地回答了冷凌哲的這個問題。
幾人入西涼後頓感,風物人情介有所不同,首先是長相,雖然安寧和安和都不是什麼善類,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美。
與冷月的重清瘦,小巧婉約不不同,這裡的女子,不僅個頭偏高,而且濃眉大眼,眼神翻飛之間另有一番風情。
“之前只聽說西涼產美女,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呀!”
關靖洲並非好色之人,但是多年混跡江湖,練就了一張油腔滑調的嘴,美酒美女美食,在他眼裡都是生活的調味劑,像冷凌哲和江逸修這樣油鹽不進的,他就不甚喜歡,不知道小妹到底是怎麼看上的,他更喜歡像風嵐那樣隨性灑脫的男子。
呸呸呸,想什麼呢,自己怎麼可能喜歡男子,那叫欣賞。
關靖洲突然發現想的歪了,連忙甩掉腦子中的想法。
一行人正走著,忽然前面就走不動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關靖洲向來是最喜湊熱鬧的,分開人群擠在了最前面。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跪在地上的小娘子。
那小娘子也就十二出頭的樣子,周圍的人都在嘆息,這麼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
她臉上滿是塵土,衣服也是破爛不堪,丈夫躺在旁邊用草蓆蓋著,在小娘子的旁邊還立了塊牌子上寫“賣身葬夫”四個大字。
光靖洲剛一上前,那女子忽然就用膝蓋做腳跪著走向前一把保住了關靖洲的大腿。
“公子您一看就是個心善之人,求您可憐可憐奴家,行行好吧,不求風光大葬,只求給幾兩銀子,能把我家相公給埋了。小女子定當為奴為婢侍奉公子!”
“那倒不用,我也就是個過路的,這點錢給你快去把你相公葬了吧。”
正在這二人糾纏之是,冷凌哲和江逸修也早已跟上來就站在關靖洲的身邊。
關靖洲伸手將那女子攙起來,還沒等他再說點什麼勸慰她的時候,她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目光,一個轉身就掏出了懷裡的匕首往冷凌哲心窩刺去。
關靖洲和江逸修想要反應已經來不及了。
幸好冷凌哲早有提防,一個閃身堪堪躲過,然後奪下了女子手中的匕首。
那女子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身上竟是有點子功夫,見一擊不中就又從腰間抽搐一柄軟劍與冷凌哲戰在一處。
此時的關靖洲可不再慣著她了,二話不說就加入戰鬥,幾個回合就一腳把女子踹飛,女子橫著飛出撞在了一旁的大樹上,噗地一下吐了一口鮮血。
“為什麼?”
女子死死地望著冷凌哲,不甘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