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籬落瞬間紅了眼眶,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立場。
“過來?”男人則突然在這個時候向她招了招手。
“我不。”小嘴一撅,籬落頭一歪不想理他。
因為男人那一臉局外人的表情,讓她看著就來氣。
“你看你,嘴巴吃的跟大花貓一樣,快來。”見她嘟著一張滿是白屑的嘴巴,一雙眼睛更是能滴出水來,好像受了傷的小老虎似的,看得秦夜冕實在心疼。
“乖,快過來。”見她不聽話,他沒有生氣,反而再次朝她招了招手。
男人的聲音極其溫柔,尤其嘴角邊的笑意更是如冬日裡的暖陽一般讓籬落無法拒絕,最終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我又沒說要娶她,你說你生什麼氣?”見她撅著小嘴慢悠悠走過來,秦夜冕一臉無奈地將她拉坐在身旁,然後拿出帕子很認真地幫她擦掉嘴邊的碎屑。
“皓陽,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與憐嫵的婚事早在幾年前就定下了的,若是沒有老祖宗或者秦家長輩的應允,是萬萬不能不結的!”一聽這話,波叔公嚇了一大跳。
當然被嚇到的還不止這話,還有男人那不同與以往的神情。
第一次他在他臉上看到寵溺的眼神,哪怕以前和憐影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曾見過,這讓他吃驚的同時不免有些忐忑。
“為什麼不能?花憐嫵根本配不上大人?”籬落再次出聲頂撞。
不過這次老人顯然是看在男人的面子上並未與她計較,而是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後轉向秦夜冕好言相勸道,“憐嫵本性不壞,這次也是受她人矇蔽才如此糊塗。所以皓陽你可不能糊塗呀!畢竟花家堡和秦家那可是斷了骨頭連著筋的呀!”
波叔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相信皓陽不會不考慮這層關係,畢竟這可是關係到南楚江山社稷的大事,兒戲不得。
“那我若是告訴你花憐嫵根本不是一時受人矇蔽,而是早就心懷鬼胎,甚至連七年前花憐影的死都與她脫不了干係,您怎麼想?您覺得這樣的人也拿得出手?”
這話一出,秦夜冕嚇了一跳。
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背地裡偷摸著在籬落的手心輕輕捏了捏,意在提醒她說話注意分寸。
籬落自然知道,但她不是男人,管不了這麼多。
因為在她看來花憐嫵別說配不上他,就是配得上也不行。
“請阿籬姑娘注意言辭。”老人這下被氣到了,拳頭用力往桌上一錘,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