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你若對我一心一意,我便對你至死不渝。你若對我三心二意,我便棄你如同帛屐。
“娘子,你要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心動的。”見離歌似乎有些生氣,熱血慌了,忙安撫起她來。
“其實這也不難,我送你們三個字便什麼事都沒有了。”
其實籬落說這麼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讓花熱血吃點苦頭,並非想讓他們夫妻真的感情不睦,所以話鋒一轉立刻回到了正題。
“哪三個字?”花糖王立刻來了興致,於是急急問道。
而其他幾人也一臉好奇,甚至連握著酒杯喝酒的秦夜冕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真想知道?”籬落故意賣了個關子。
“快說快說?”糖王等不及道。
“盯、關、跟。”籬落聳了聳肩,慢條斯理道,“很簡單的法子。”
“何意?”花糖王不解,伸著腦袋大聲詢問。
“盯就是牢牢盯住,關就是能關在家裡就別放出去,跟就是走到哪裡跟到哪裡。”說完,籬落一臉的嘚瑟地瞧了熱血一眼,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其實這是她胡謅的,就是為了整花熱血,所以此刻見到他一臉吃癟的模樣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哈哈······那我大嫂豈不是要累死?”糖王大笑一聲後,又不痛不癢地來了一句風涼話,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你怎麼不可憐可憐我呢?”熱血氣得給他來了一腳,然後一臉氣惱地瞪著籬落。
“你那是活該。”發現大哥難得的好脾氣居然被阿籬給氣沒了,糖王莫名有些興奮,於是大喊一聲後跑了。
“若想不累也行·······。”籬落故意挨近花離歌,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說完,見女人眼睛一亮,心裡更是樂得不行。
少女刻意壓低的聲音和那一臉狡黠的模樣一看就是別有用心,氣得花熱血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尤其見花離歌氣呼呼地轉身走了,立刻嚇得大喊著“娘子”追了出去。
就這樣大家都出去裡,屋裡很快清靜了下來,尤其在門關了之後。
望著男人那始終一聲不吭默默喝酒的模樣,籬落突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於是拿起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
“手怎麼了?”見她居然將烈酒一乾而盡,秦夜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說真的,他可以縱容她故意調皮使壞,卻不願她如此胡亂喝酒傷身。
“這是手套,自己縫的。”籬落答非所問的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乾而盡。只是過程中忍不住偷偷瞟了他的手一眼。
其實這話是她想問的,想問他的左手到底怎麼了,為何從吃飯之初到現在一直緊握著不鬆開。但想了想就作罷了,畢竟這樣關心的話問多了只會徒增傷悲罷了。
“你·······哪裡不舒服嗎?”少女眼裡一閃而過的掙扎沒有逃過秦夜冕的眼睛,令他緊握的拳頭更是用力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