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許傾心回來時,看見靳立川猛拉鄭健的領帶。情況看起來糟透了!
幸運的是,靳立川立即放開了她的存在。他整了整鄭健的領帶,轉身微笑著對緊張的許傾心說:“鄭總監的領帶有點歪,我在幫他調整呢!”
鄭健改變了剛才的語氣:“是啊,小許,不然你以為我們在幹什麼?”
“我以為……”許傾心見他們安然無恙,鬆了口氣:“沒事了,可以吃晚飯了。”
當許傾心把熱氣騰騰的湯端上餐桌時,鄭健誇張地深吸了一口氣,陶醉了:“真香啊,傾心!”
靳立川望著鄭健,隱隱約約地說:“鄭總監,請講清楚,是我妻子的香味還是這湯的香味?”
鄭健哽了一下。
當然,在他的心裡,許傾心更加芬芳,但他能回答嗎?
當然不能。這樣的回答和渣男有什麼區別?
鄭健立即說道:“我說的是湯,我不知道靳總指的是什麼?”
但是,靳立川和鄭健的本質區別是什麼呢?也就是說,他是許傾心真正的丈夫。他對許傾心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他把手放在許傾心的肩膀上,用高高的鼻子蹭了蹭她白皙的脖子,然後抬起頭對鄭健說:“雖然湯味道很好,但靳太太更美更好吃。”
鄭健的牙齒疼了。他甚至後悔當初答應了許傾心的邀請。
許傾心輕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把手伸給鄭健:“鄭健,你把碗遞給我,我先幫你把碗裡的湯盛上,喝幾口暖暖肚子。”
鄭健突然精神起來。回答了一聲“好~”之後,他把碗遞給許傾心。
站在許傾心和鄭健中間的靳立川舉起手去接鄭健的碗,順道把許傾心的手分開了:“靳太太,你太遠了,我來,就好了。”
許傾心眨了眨眼睛,心想他可真能裝。靳立川,你這是在照顧鄭健嗎?
鄭健的心情和許傾心的心情正好相反,他想要的是許傾心給他添菜加菜!
兩個大個子男人,各自握著同一個碗的邊,一時不肯鬆手。
許傾心的表情令人困惑。這個碗真漂亮嗎?為什麼他們都堅持呢?
最後,鄭健鬆開了快要抽筋的手指。他笑著說:“那就給靳先生添麻煩了。”
“不麻煩。”帶著得意的笑容,靳立川開始給鄭健盛湯。
靳立川斟滿了碗,把碗推過去,半笑著說:“希望它能合鄭先生的口味。”
“謝謝你,小許燉的湯一直很好喝。”鄭健伸手去端。
許傾心聽了他們左邊的“禮貌”,右邊的“謝謝”。他嘆了口氣,男人的友誼來得太快了,就像龍捲風一樣。
在靳立川意味深長的眼神裡,鄭健喝了第一口湯。許傾心期待地問:“怎麼樣?可以喝嗎?”
對許傾心的回答是一聲響亮的“噗——”,鄭健就把湯倒了出來。現在,所有許傾心做的菜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咳,咳……”鄭健咳嗽得很厲害,好像嗓子裡卡了雞毛一樣。
始作俑者靳立川假裝對許傾心很好,說:“鄭健咳嗽得這麼厲害,去拿些溼紙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