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靳立川閉上眼睛又睜開時,他堅定地對楊青梅說:“媽媽,我相信她。”
楊青梅似乎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卻無法反駁。
如果時間不超過一天,她也可以說許傾心在接到電話後傷害了自己,但是現在……
楊青梅倒吸了一口氣,像只鬥敗的公雞坐在沙發上。
“媽,爸!”。靳立川轉身對著許建華和張競文,眼神裡流露出真誠:“傾心的傷是我造成的,起初並不知道,這怪我。”
許建華不想再待在這裡了。他站起來,在張競文的幫助下,把楊青梅一掃而光:“既然真相大白了,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您了,再見。”
之後,在靳家人面前,許建華柔聲對許傾心說:“傾心,如果生活不舒服,許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許傾心深情地看著許建華蒼老的臉。她突然發現,無論時間如何變化,許建華永遠是她最堅不可摧的後盾。
許建華三人走後,許傾心挺直了身子,眉毛微微揚起。他看上去既矜持又傲慢。他恨楊青梅的牙齒。
楊青梅做了這種糊塗的事情,讓靳遠誠對許家感到內疚,他冷冷地對楊青梅說:“以後別讓偵探跟蹤傾心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楊青梅張開嘴,卻看見靳立川也同樣不以為然地盯著她。他只能勉強地點了點頭。
然而,許傾心對結果並不滿意:“媽,你應該向我道歉吧!”
“我向你道歉?”楊青梅臉上的荒誕。
許傾心平靜地說:“你私自找人來調查我的私生活是不應該的。再有,你用幾張照片就給我定罪,誹謗我,那就更過分了。如果你不是我婆婆,我肯定會向法院起訴你。”
“你放肆!”楊青梅激動得幾乎跳了起來:“你竟敢威脅我?去告我吧!”
許傾心冷冷的看著她。
越失控,楊青梅越開心。
自從許傾心嫁入靳家後,楊青梅給了她太多的尷尬,她承受了太多。但這一次,她無法忍受!
“媽,我很尊重您,也容忍過您很多次。但當您叫我的家人今晚在他們面前展示這些照片時,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心情?如果你想跟我算賬,我可以隨時陪你,但是我爸爸身體不好,你這麼刺激他。你的意圖是什麼?”
楊青梅從來沒有見過許傾心這麼強勢。她臉色蒼白,捂著臉,好像頭暈目眩:“你,你,你……”
靳立川見母親不正常,皺起眉頭,叫許傾心住嘴:“夠了!”
許傾心轉身冷笑。她不知道靳立川肯定向著楊青梅。她欺負楊青梅,靳立川肯定不答應:“我還沒說完,如果媽今天不向我道歉……”
靳立川大怒:“你住嘴,再折騰,就直接離婚吧!各過各的!”
許傾心愣住了,燃燒的心頓時冷卻了。
他說離婚?
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但她的耳朵卻一直嗡嗡作響,“離婚”,對她來說是噩夢!
靳立川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壓制許傾心很容易。即使楊青梅錯了,她始終是他的母親。他怎麼能讓許傾心這麼放肆!
沉默了幾秒鐘,許傾心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我要你媽道歉,但你要離婚了,好吧,你贏了。”
隨後,在靳立川陰鬱的眼神中,許傾心無奈地低下頭,轉身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