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太?看你這話說的!”一邊說著,靳立川一邊看了眼酒的名字和產地。他的呼吸亂了。
他指著瓶子問:“這酒是哪裡來的?”
許傾心暗叫壞了!
“我在菸酒店裡買的,”她低聲說。
“菸酒店?”靳立川對這一謊言很不屑:“看著不像!”
這個標識,應該是陳思賢的產業。
靳立川見她不知道為什麼,便眯起眼睛冷冷地說:“你揹著我還和陳思賢有來往嗎?”
許傾心瞪大眼睛,不滿地說:“我不在乎你跟陳叔叔的兒子有什麼過節。他是他,兒子是兒子。你不應該把你的厭惡轉移到陳叔叔身上!”
靳立川緊攥拳頭眼,許傾心竟然站到了對立面的隊伍裡。
他很生氣:“我警告過你不要和他的公司談生意,不要私下和他接觸。你沒聽見嗎?”
許傾心笑了,他的話讓靳立川很熟悉:“不讓我聯絡陳叔叔,這是你的想法。我願意聯絡陳叔叔是我的自由。如果你換個角度思考,你就不能給我點兒工作上的自由嗎?
我也是為了公司賺錢,對不對?”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跟他冠冕堂皇地講道理。
“聽著,你和陳思賢的生意,我是反對的!”靳立川清清楚楚地問:“你想跟我鬥,許傾心?”
上次反對他,結果很慘。
許傾心閉上眼睛,諷刺地說:“你太狡猾了,我不敢跟你鬥。”
靳立川陰沉地問:“你說我什麼?”
“……”許傾心撅起嘴唇,不想再和他爭論了。他向廚房揮了揮手。
看到她不理他,靳立川像一隻暴怒的狼。他迅速抓住她的手,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上。
腰先著地,許傾心溫柔的眉眼立刻疼得皺了起來。
看到她齜牙咧嘴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靳立川只是用身體直接壓了上去。
許傾心悶了一聲“嗯”,淚水充滿了她的眼睛,但許傾心固執地不讓它掉下來。
靳立川捏了捏許傾心的小下巴,問道:“你還沒說明白呢,就想逃走嗎?”
“靳立川,你這個渣男!”許傾心失聲了。不管她有多好的脾氣,都因為疼痛的脊背發火了。
靳立川笑了笑,許傾心頭皮發麻,他摩梭著她好看的唇說:“再罵我試試?”
許傾心氣的想動手打他。
但在她動手之前,靳立川已經俯身吻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她非常生氣,想咬掉他的舌頭。他故意的,讓她柔弱無骨。
靳立川這一吻,本意是為了懲罰她的不知分寸。
結果,他點燃了自己的漁網。他想馬上把她抱進房間裡!
許傾心感覺到了靳立川的生理變化,他的臉色略有變化。靳立川不在乎時間、地點地亂髮作?
馬上就該去上班了,好不好?
她可能已經忘記了,靳立川是那個敢於在總裁辦公室要她的人,更別提現在在別墅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