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靳立川以無鹽斷案:“當時失去的是吳家的傳家,寶。如果你不對付許傾心,就不足以平息吳青妮的怒氣。”停了一會兒,他說:“我跟警方的人諮詢了。他們答應銷案,這樣做,爸爸您覺得還說的過去吧?”
靳遠誠停下腳步,慢慢點了點頭。他對靳立川拋棄許傾心的行為感到憤怒。然而,靳立川告訴他,他已經採取了相關的補救措施,這讓他的憤怒緩和了一些。
聽了這話,許傾心對靳立川另眼相看。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幫了忙。
他為什麼不告訴她?她一直誤解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楊青梅擔心靳遠誠會說出靳立川的事。他趕緊把話題轉開:“老公,你還有什麼事要告訴小川嗎?”
靳遠誠知道楊青梅的心思。每次他想教一個孩子,她都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和保護她。
這一次,靳遠誠拿出一家之主的尊嚴,冷冷地說:“你想提醒我嗎?”
楊青梅生氣了:最近靳遠誠對她越來越不好了。這都是許傾心的錯。自從她嫁入靳家後,他們內部矛盾日益加劇。遲早,她會把這些事清理乾淨。
楊青梅想了想說:“小川,你爺爺跟我提了很多次了。他要你帶許傾心去給他們看。你這個週末有空嗎?”
不知道為什麼,當提到“爺爺”這個詞時,靳立川的目光迅速而陰險:“我沒時間,下次再說吧。”
“還有一件事!”靳遠誠聽了,覺得靳立川是敷衍了事。他最後宣佈:“你知道爺爺為什麼打電話回家嗎?還不是因為你的手機打不通!你們結婚已經好幾個月了。你爺爺叫你幾次了?如果你這次不去,你爺爺會親自過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楊青梅說:“是的,你爺爺奶奶老了,你忍心看這兩位老人家跑老跑去嗎?”
靳立川仍然面臨著拒絕。
靳遠誠拐了個彎:“你工作忙,我們都知道,只要你這個週末去看你的爺爺,爸就不會再勸你和傾心去度蜜月了,怎麼樣?”
靳立川想了一會兒,同意了:“行。”
許傾心靜靜地聽著。
對她和靳立川來說,去不去度蜜月毫無意義。
離開靳家後,許傾心注意到,靳立川開車時,時不時分心。他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靳立川心不在焉地說:“沒什麼,車有點悶。”
許傾心放下,身邊的窗戶,讓空氣流通:“這樣好嗎?”
靳立川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老婆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
許傾心淡淡地說:“每個人都有一顆感恩的心。昨天晚上你幫助了我,現在我要報答你。”
“昨晚,這是小菜一碟。”如果不是靳遠誠攻擊,他也不願意拿出來說。
許傾心皺了皺眉頭:“有時候,你覺得小事,在別人眼裡,可能很重要!”
靳立川關注著路況,頭也不回地問:“靳太太,你知道你現在的語氣是什麼樣子嗎?”
許傾心問:“什麼?”
靳立川薄唇輕吐:“怨恨的女人!”
“……”許傾心看了看後視鏡,是不是這麼明顯?
她只是對他的自作主張不滿,尤其是上次與吳清河籤的合同。每次她事後才發現他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高興歸不高興,許傾心的話題中心一直沒有被靳立川搶走:“剛才你父母提到爺爺,你的臉就不舒服了,我想問是怎麼回事?”
靳立川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靳太太,你聽說過代溝嗎?我爺爺和我就是。”
是嗎?
應該沒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