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這個神醫在,想要恢復蕭何的內力還是簡單的,不過蕭何的身體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為了她好,還是暫時好好地安心調理,不要動武,所以就一直沒有給她可以恢復內力的藥。
這可難不倒蕭何,蕭何可是撐了這麼多年的賭場,在有些方面,她真的精的不行,就皇甫槿那樣一個從小就待在山上的人,心眼肯定不夠她玩的。
蕭何趁著慕初然上朝的時候,偷偷的出了宮,在街角的白事鋪子買了一掛鞭炮,現在自己沒有辦法恢復功力,沒有辦法用輕功,蕭何在皇甫槿的房子外面轉了兩圈,找了一個堆著雜物的角落,踩著腳下凌亂的堆著的石磚,爬上了牆頭,好在蕭何沒有一衝動跳下去,不知道該說皇甫槿愛好獨特還是怎樣,他竟在家中養了一頭狼!
蕭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尾巴是朝下的,他竟然真的在家裡養狼,好在自己沒有直接跳下去,怪不得他會對自己的府邸戒備如此的松。
還好爬上圍牆的目的不是為了進去,就是單純的想看看皇甫槿的房間在哪裡,好把手裡的鞭炮扔過去。皇甫槿的房間應該就是最後面的這一間了,皇甫槿喜靜,肯定會住的離街道最遠,這個時辰許是還在睡覺,自己這一掛鞭炮,估計能把皇甫槿嚇得半死。
蕭何沒再多想,直接點了起來朝著皇甫槿房間的方向扔了過去,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在皇甫槿的門外響起,不一會整個王府的人馬都亂了起來,明明大門口沒有人進出,卻有一掛鞭炮在王爺的門前響起,真的是把府上的下人都嚇個半死。
“是誰!”皇甫槿穿著中衣就走了出來,簡直就像個瘋子一樣披散著頭髮就跑了出來。
蕭何還沒來得及下圍牆,就已經直接被滿臉怒氣的皇甫槿逮了個正著。
“蕭何郡主!”皇甫槿飛身上了牆頭,“郡主!本王怎麼惹著你了?連個安生覺都不讓本王睡了?”睡意朦朧的皇甫槿一身的火氣,憤怒的盯著蕭何。
“你把解藥給我,我就不在騷擾你,不然的話,我就每天一掛鞭炮,叫你起床!”蕭何一臉的壞笑。
皇甫槿揉了揉眼睛,“我的姑奶奶,我皇兄不讓我給,我哪敢給你啊。”
早就知道是慕初然的意思了,她也早就知道皇甫槿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範,蕭何沒有功夫,在牆邊坐著也沒有辦法下去,索性就先在這裡跟他周旋一下。
“槿王爺,皇上的命令哪能管得住您啊?”
“郡主,皇兄是怕自己管不住您,你就別為難本王了。”皇甫槿不做過多的解釋,直截了當的開口拒絕。
這還沒有恢復功力,就直接把鞭炮扔進自己的院子裡了,要是讓她拿到了解藥,那自己現在這樣對他,她要怎麼報復自己還不一定呢!
往小了說,萬一恢復了功力,蕭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逃離那個皇宮了,萬一蕭何跑了,慕初然不是要殺了自己?
“你這個人,是不是在山上呆的時間久了,腦袋都鏽死了,你就把解藥偷偷的給我,慕初然不會知道的,你不告訴他,我不告訴他,他是不會知道的。”
皇甫槿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就範,在蕭何的軟硬兼施之下,皇甫槿還是沒有把解藥拿給蕭何,蕭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皇甫槿,我好歹也用自己的血養過你的花,你就連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我?”
“你用血養花,是為了讓我去救皇上,算是交換條件啊!”
“那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救你自己的哥哥嗎?”
“當然……不會不救。”
“那一碼歸一碼,這樣算起來,我是不是幫了你一個大忙,要是沒有我,你的花能開嗎?”
皇甫槿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反正就是不給!”
蕭何翻身想要從圍牆跳下去,卻被皇甫槿一把拉住,“郡主,要死也別死在我的府上啊!”皇甫槿還是把蕭何好好地送到了地面,萬一她摔出個好歹,自己的哥哥肯定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理智告訴蕭何,要冷靜,要冷靜,不能急於一時。
“皇甫槿,既然你不願意把解藥給我,那我就每天早上都來你的府上放鞭炮!”
蕭何瀟灑的轉了身,留給皇甫槿一個背影。
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準備在自己的王府每天早上都放幾掛鞭炮吧!
慕初然明顯能感覺到蕭何這幾天的脾氣非常不好,總是悶悶不樂的,但是卻什麼都沒有做,不問也不提,只是像從前那樣慣著她,等著她睡著了以後,再湊到她身邊跟她一起睡覺。
慕初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蕭何好像最近為什麼這麼忙,好像每天早上都要出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