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頭一見對方抓襟見肘,顯然,他對魔族崛起一事,可能一時困著,一知半解。
更助長了氣勢,眉眼間盡是不屑,就要磨著月支天罡的性子。
這一刻只要能報復的,無論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絕不輕易姑息。
佯裝一幅不屑姿態,愛理不理。
卻不曾想到,從月支天罡的眼中看到了倒映,身後埋伏著崑崙族,突襲而來。
豎沙將臣,這一個屢試魯莽之夫,空有一腔義憤和正義。
在被月支天罡解救之後,不僅全無收斂的態度,又以公爵的身份,強迫門下開展偷襲行動。
在他看來,今日不殺豎沙天攸,對不起這族門死去的眾員,更在上閣掛不住面。
浩浩蕩蕩點兵遣將出了崑崙山,幾乎全部葬身在這片地界上,可想而知。
急功近利,見有城主護場,現了身,不顧居瑤雲豹的勸阻,執意要行動,魚死網破。
偷襲來的眾崑崙族近身豎沙天攸,被遍地的藤芽捆縛,並鑽著七孔摸向身體,嗷嗷顫戾。
‘蹦!蹦!蹦...’一聲聲沉悶。
就像昨日捏爆那群長了士氣的肥遺蛇,個頭兇猛,今日這些,可謂蚍蜉。
並連著豎沙將臣,這個親侄兒,有著血骨關係的胞系,在他眼中始終是朽木枯株,一無是處。
今日且到這份上,要乾脆地成全他的傲慢,本質裡對待他和遊離,就是天壤之別。
哪怕是憨憨個性的豎沙遊煙,也看起來比眼前這幅嘴臉,順眼得多了,殺心肆起。
將臣腳下的藤芽驟升,眨眼功夫利索捆成粽子,拋向豎沙天攸。
這片地界每一寸地方都是他的耳目,他能借助活躍在這片土地上的動植,而感受到任何目標的存在。
這個蚍蜉小兒,屢教不改,決意先拿他祭旗。
衝著拋來的將臣,迎著初愈的腹面搗下一拳,順帶一手擰住了他整個額面,施加氣力。
他要乾脆地捏爆將臣,不勝其煩。
急了一側武裝的居瑤雲豹,兩道神兵劍鋒抵來,斷了他手腕,避開了一方,翻遠了幾個跟頭。
居瑤雲豹和月支天罡同時亮出了神兵。
月支天罡杵在將臣的身前,瞧緊他臉上扣狠的斷掌,彷彿還在施加氣力。
雖然已經不具威脅,但也為時已晚。
這片地界,任何被瘟族觸碰了面板的活物,註定要淪為瘟員一族。
豎沙天攸沒殺得了將臣,以他的至尊瘟毒體,已經綠了將臣半邊臉色,還在迅速蔓延。
神兵挑息了蓋在他臉上的斷掌,不忍直視。
“雲豹!”急急吼道。人立刻來到身邊。
“帶著將臣走,立刻。”瞧向上空,最短的距離能出了這片地界的束縛結印。
他明白一旦再遲緩些時候,將臣必然走不出這裡。
為了以防萬一,這一次親自拎著將臣,趕在豎沙天攸還沒緩過勁來,扯著一躍竄起,爭分奪秒。
這後頭追趕的藤鞭,更是窮追不捨,半空棄了將臣,將神兵一環,切平了追趕的藤鞭,推著二人出了地界上空,驚心動魄。
藤鞭出不了地界,所有受荼毒之物,只要觸及封閉的結印,必然會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