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支天罡漫步從半空踩下,一幅架勢,揮斥八極。
這兩個人昔日曾並肩作戰,親如手足。
相比大夏一族,豎沙天攸對待月支一族,多少有著敬重的情義。
但今日勢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特別是月支天罡登場,以一襲雷炎之威,狠狠地重戳了豎沙天攸。
他本就是好戰,激進之人,哪容得輕易挑釁。
瞧著月支天罡一身罡色加持,不徐不慢地面向自己。
十幾年了,整整被遺忘在這條地界上十餘年,拜眼前這個人,和那一頭還安逸在崑崙山的大夏一族所賜。
越發剖著肝火,衝冠眥裂。
眼前的久日不見的月支天罡,即使擺著不動,無時不刻在刺激著自己。
卻始終一幅模樣,道貌岸然,彷彿身嬌肉貴,高自己一等。
要知道崑崙山有今天的成就,一半要歸功於自己。
這些幾個,都是一些狡兔三窟之人。
“我想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他拔了風帽,瞧了過來,鶴髮童顏。
“哼!”豎沙天攸啐了一口,眉眼盡是不屑。
在他看來,這話問得,簡直厚顏無恥。
若談君子,俠士之風,眼前對崎的架勢,自己才配得上資格。
便見月支天罡僵了態度,貌似在疑慮說辭,函矢相攻。
漸漸明白出處和說意,沉默地舒口氣。
本質裡,月支一族,崑崙山,整個上閣,都要虧欠豎沙天攸的。
今日造訪這片地界,最大的緣由是要見遊離一面,並無太多糾纏,奔著要拿豎沙天攸磨刀,並無這個想法。
只是為了一探戰勢究竟,隨手解救了豎沙將臣。
雙方勢均力敵,都有優勢。
敬畏著彼此,等著誰先要開口,拿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開打。
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在豎沙天攸的眼中,這幫人早已是撒詐搗虛之列。
他熄了神兵,並無對崎的意向,釋放和諧的態度。
“今日造訪這片地界,並不是為了剿殺而來。”侃侃而談。
“我知道我知道,因為魔族在崛起。”開門見山,直截了當,豎沙天攸。
揪著月支天罡,提懸著一個心,沉凝過來。
心間暗想;‘他清楚自己出崑崙山的目的,他知道自己是尋遊離而來。’不停琢磨...
‘那麼定然是遊離告諸了魔族崛起之事...那麼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那麼...’月支天罡咽口氣,面色沉重。
就比豎沙天攸被圈禁在這片地界中十餘年,表現得還要惡劣。
“你是奔著離兒而來!”寒芒色正,已經把他看得透徹。
特別是從奎狼侯爵的記憶裡攥取了崑崙城十幾年來的變化,和上閣所有行動。
可以說這一刻,豎沙天攸對這圈地界外的瞭解,可謂透徹。
“他還說了什麼!”迫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