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的這些紋身圖案,一般都隱藏的非常巧妙,而且還極其細微。
據說他們只有在飲用了一種特殊的藥酒之後,那個紋身圖案才會明顯的顯現出來。
而在平時,幾乎根本就看不出來,只是很淡的一個痕跡而已,如果不是特意的認真辨識,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辨識出來。
如此一來,這些潛伏下來的黑衣死士平日裡便是絕難辨認。至於那些巡查各地的灰衣行腳,他們原本就是些形形色色的走街串巷飄忽不定的小商小販,那是更難認了。
就這樣,等到了後來,他們這種行事極端、異常血腥的殺手集團便漸漸的成了黑白兩道的公敵。
因為他們到了後期,根本就是直接以所謂“懸紅”行事,只要有人出得起價錢,他們便會不問青紅皂白的出手殺人。
當然,這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在經過黑白兩道數十次的大規模聯合剿殺之後,他們短衣社的絕大部分成員全部被殺,他們的總舵和各地分舵更是土崩瓦解、不復存在了。
但是,誰曾想,等又過許多許多年之後,原本江湖上早就已經淡忘了他們的曾經存在,一個自稱骷髏會的殺手組織卻又突然憑空竄將了起來,這便是現在的骷髏會了。
雖然至今江湖上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骷髏會便是昔日那個短衣社的死灰復燃,但是作為現如今他們骷髏會的三大供奉之首的麻二柺子,人家他可是門清!
說到這裡,麻二柺子朗聲說道:“想必掌門人您也已經聽明白了,以上這便是當今這個骷髏會的前世,只不過由於種種著實不方便言說的原因,至於骷髏會今日的相關情形,屬下我便不再繼續解說了。”
李天昊道:“這個好說,我李天昊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之人,既然你實在是有所難處,那麼一切依你便是。”
麻二柺子道:“既然如此,那屬下可就真的要多謝掌門人體諒了。好了,現在我便正式回答掌門人您的第二個問題,那就是我和那個龐士雲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
李天昊道:“嗯,要是方便的話,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情,不就是那個龐士雲也是你們骷髏會的什麼成員嗎?”
麻二柺子道:“實不相瞞,其實我這個骷髏會的所謂供奉,不過只是被高高供起束之高臺的一個、一個那什麼‘神像’型別的存在而已。”
李天昊道:“要是我理解不錯的話,像你這種級別的特級高手,除非是你們幫內實在遇到了極其棘手的大難題或者什麼對頭,才會真正的臨時借用你們親自出手掃除障礙。”
麻二柺子道:“不錯,大致的意思就是掌門人您所說的這樣。因此說,我們一般都是暗隱在某個隱秘角落,除非在接到幫主的特別傳令,我們絕對不會輕易的顯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李天昊道:“這倒也是,或許這也就是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吧。另外,至於那些曾經真正見識過你們這種供奉級別的人物,恐怕早就已經被你們超生輪迴了吧。”
麻二柺子道:“說句實在話,我們這些人平日裡只認我們幫主的令牌行事,對於那些所謂的什麼幫內俗務我們可是絲毫的不感興趣,也就更別說幫內的一些什麼閒雜人等了。”
說到這裡,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這麼說吧,我自從託庇於你們秦王府的軍師於幹於先生的府上,這一晃十餘年過去了,我竟然沒有跟外界、甚至包括我們的那個幫主他們有過任何的直接聯絡了。”
李天昊道:“哦,這倒是奇了。難不成,這些年來你一直被雪藏於此嗎?”
麻二柺子道:“不錯,正是如此。要不是,這些年我偶爾還會收到一些特殊的飛鴿傳書,甚至到後來連我自己都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還真以為骷髏會分崩瓦解、不復存在了呢。”
李天昊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鬼才龐士雲你們之間應該還是另有什麼說法,並非跟你們的那個骷髏會有什麼真正的瓜葛了。”
麻二柺子道:“不錯,正是如此。反正剛才您也已經說過了或者猜想到了,那些跟我們這種人真正打過交道的人物,大都已經被我們出手給超度往生了,畢竟我們不想留下任何的痕跡。”
李天昊道:“這倒是不難理解,尤其是像你們這種級別極高的真正殺手,是絕對不會如此不小心的。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講講你和那個鬼才龐士元之間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