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見他似乎不以為然,頓時不開心了:“矜持的意思就是,莊重拘束,你能舉出一個例子說明我不是這樣的麼?”
白澈看了一下翹著二郎腿、跟個二世祖一樣的某姑娘。
甚是為難。
順著她,相當於說謊。
反駁她,她不開心。
於是。
換了話題。
白澈:“你的雨宮鈴寫的怎麼樣了?”他還記得,她近日在改戲本。
金銀花:“寫了一點點。”
“太難了。”
“有時候寫出一大段話,發現不太符合人物當下的心情,就全刪了。”
“有時候又覺得,人物的對話太生硬,一點刺激性都沒,就改好久。”
“擔心人物不鮮明。”
“改完這個,我就金盆洗手。”
不再寫戲本了。
掙錢的方式很多。
不差這一個。
金銀花:“愁的我,掉了兩根頭髮。看這情形,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改完。”說著,各種憂心:“你說,我要是脫髮嚴重,禿了可咋辦。”
白澈看了一眼金銀花。
青絲濃密。
烏黑柔順。
她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
白澈:“別擔心,要是真禿了,我就剃了頭陪你。”
金銀花:“真的?”
白澈:“嗯。”
白澈:“我教你看公文吧。”
金銀花:“道理我都懂,我應該多瞭解一下你在做什麼,接觸接觸這些陌生的事情。但是我的腦子告訴我,它一點都不想思考。”
只想輕輕鬆鬆。
只想簡簡單單。
混著。
白澈:“……”
金銀花:“小時候,爹告訴我,古人讀書可勤奮了,頭懸梁錐刺股。說真的,到現在我都不相信,這是什麼正常人能幹出的事。”
一不小心就駕鶴西歸了……
把自己勒著。
用錐戳自己。
這是自虐!
非常嚴重的那種。
金銀花:“我爹非說我不懂事。氣得我,特別想用錘子刺別人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