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直接就懟了回去:“就算沒有你,我們也是一對!”
張易:“你這是過河拆橋?”
拆自己的爹?
良心不會痛麼?
他數落著她:“當時是誰給你催著你去國師府的,是誰千方百計的勸你去多瞭解他的。如果不是我慧眼識玉,你恐怕現在還在家裡睡懶覺做大夢嫁不出去。”
何來人間佳婿!
沒良心。
金銀花:“我早就喜歡他了。”
張易:“!!!”
白澈:“???”
白澈本來就不是那種愛說話的人。此刻更是屏住了呼吸,細心的當一個稱職的聽眾,生怕漏掉一個字。他不太信早就喜歡這種說法。
但是她振振有詞。
不像有假。
張易以笑還擊:“你說的早就喜歡他,是多早?是我第一次讓你去國師府,還是第二次?”又或者是夏景明的婚禮上,白澈求娶?
不可能啊。
沒道理。
若真是如此,為何之前百般不願的樣子,又為何跑大殿上找夏景明。
這一切都很矛盾,說不過去。
金銀花:“五年前。”
張易:“你胡說。”
五年前都喜歡,還能等到現在?
他腦子又沒摔壞。
哪這麼容易上當?
金銀花:“我有證據,我早就認識他了。你細細回憶一下,五年前你房裡是不是丟過幾本書。那是我偷走的給了他。”
張易:“!!!”
他立刻想起來了。
他的確丟過書。
要是尋常的書也就算了,那可是孤本啊,孤本啊。難過的他好長時間吃不香睡不好。
他看了一下白澈:“書真的在你那裡?”
白澈:“嗯。”
張易立刻就不是那個對女兒百般叮囑的慈祥老爹,也不是對十全女婿百看不厭的岳丈,十分的不近人情:“什麼時候還我。”
那些都是他的心肝寶貝。
寶貝心肝。
還好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