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的心裡七上八下,遺憾自己不是個妖怪,這樣就能學點法術把自己變沒了。門外的白澈神情自然,跟無風的湖一樣平靜。
他慢慢的走進來。
金銀花無力的張了張口:“我……”說點啥好呢?停頓了一下,她再次動了動嘴:“爹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男……你才是。”
說完。
張易的聲音破空而來。
“有膽你就再說一遍!”
金銀花:“……”
說啥呀。
難死她了。
張易:“你剛剛還說我是,現在一轉眼就變了。你要麼剛才在胡說八道,欺騙為父。要麼是現在在騙白澈,拿不實之言哄他。”
最愛只能有一個。
不是我。
就是他。
一會說是我。
一會說是他。
肯定有一句是在撒謊。
金銀花看了下臥病在床,一點都不氣弱的老爹,再看了看平靜溫和的白澈。愁!怎麼才能把話給圓回去。怎麼才能讓兩邊都愛聽。
她不知道。
金銀花態度怯弱:“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人之一。”
金銀花:“白澈也是之一。”
張易:“……”
白澈:“……”
金銀花:“我愛爹,也愛白澈。”
女兒愛爹。
也愛未來相公。
很正常啊。
白澈溫柔的勸著:“早說了,在我面前不必費腦子編理由圓話。心裡怎麼想直接說就是了。岳父養了你十八年,我還一天都沒養。你最愛他,天經地義,理所應當。”
何須改口。
何必躲閃。
這是人之常情。
理應如此。
金銀花回頭看了一眼張易,嘗試著打壓了一下自家老爹的氣焰:“爹,你看看人家這覺悟,一點都不吃醋。你再看看你,還挑事,有你這麼當爹的麼。”張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如果不是我逼你,你們能走到現在麼?”
白澈是他挑中的。
好事是他促成的。
他居功至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