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使得人,不想繼續站在橋上與他人同看風景,而是想把這景緻收入囊中,變成獨家所有,一人觀賞樂此不疲。
陳先夕離開軟塌,“嗯,現在就去。”
她開心的下了塌。
出了宮,到人多的地方,她停著不動,“我不想走路。”因為有了上次的提示,他立刻就聽懂了潛在的意思,沒有分毫猶豫,溫柔的將她攔腰抱起。
怕顛著她。
他走的慢。
杜若窩著,“你還沒說,我們演戲是在給誰看?”不確定他會不會答,也不確定他會不會說實話,她隨意猜了猜,“是因為有別的女子喜歡你,你又不想娶,所以要演戲讓她死心麼?”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杜若。
可真會瞎想。
哪家女子會真心喜歡他?
遇到她之前,旁人都以為他喜歡男人。
他甚至收到過大臣送來的男寵。
當時驚的眼角直抽筋。
再說。
就算真的有女子想嫁他,不想娶就不娶,說清楚就行,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演戲。
“夏景明。”他說。
杜若,“……”
這個答案是杜若萬萬沒想到的。
夏景明可不就是,金銀花得了失心瘋時喜歡的男人嘛。那陣子她懷疑金銀花中邪了,偷偷去道觀請了幾張符紙壓在了金銀花的枕頭底下,褥子下,還有衣櫃裡。
也不知道是金銀花真喜歡夏景明,並未邪祟入侵,還是畫符的人水平不行。
總之不管用。
她不喜歡夏景明。
一點都不。
杜若想不通三皇子和夏景明能有什麼事,她故意把話題帶歪,“難不成夏景明喜歡的不是蘇眠,而是你。對你痴心不改,天地可鑑。你為了讓他死心。拉著我演戲?”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