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國師府,白澈去書房處理公務。
邀星練劍。
金銀花倚著樹觀劍。
半晌後。
邀星收起了劍,“我的劍,可比之前快了些。”“嗯。”是快了不少。劍招比從前更凌厲,握劍的手更穩了。如今的邀星,對上蘇眠,會輸的好看一些了。
收了劍,邀星走向金銀花倚著的那棵樹,“金銀花,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白澈了?”
你自從喜歡上夏景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頂著一張怨婦臉,整天悶悶不樂,強顏歡笑。
這回見面,明顯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
像什麼?
邀星仔細想了下。
像大病初癒。
沒錯。
就是這種感覺。
金銀花懶洋洋的靠著樹,交叉著雙臂,淡定的回了句,“嗯。”
吃飯的時候。
金銀花坐在白澈右手邊,用左胳膊肘撞了一下他,“喂,你明天去我家提親吧。聘禮隨便拿點啥都行,反正我爹不在乎。”
白澈回眼,“你想好了麼?”
她嗯了一聲。
白澈:“好。”
寥寥數語,婚姻大事就這麼定了。
等這一天,白澈已經等了五年。
堂前的風,北院裡的金銀花,枝頭新雪,寂寞清月都見證過他的等待。
他的情深,窖藏了很久很久。
他曾在月圓之夜,望著清輝想她。想著她人在何處,心事與何人說。
他曾在蕭瑟處,憑欄佇立。望著她穿梭在喧譁中,和他不認識的人有說有笑。
他曾在陌上,盼著她能緩緩歸來。
他曾念著她的名字,放過很多花燈。
他曾在漆黑的冷夜裡,靠回憶描摹著她的容顏,汲取一絲絲的溫暖。
終於,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