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星收回自己落在金銀花臉上的手,“新歡什麼的,當然比不上我。你要記住,他們都是你生命的過客,我是你生命的常青藤。你要是不想跟他過了,來找我,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金銀花笑著應下,“好呀。”
兩個人聊了一路。
邀星早上剛到京城,暫時住在客棧裡,“聽說你來了明安寺,我隨手湊了一堆小弟,上演了一出劫色的戲,沒想到被你輕描淡寫的識破了。你就不能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小鳥依人的撲到我懷裡抹淚麼。”
“能,但是我不願意。”
想到她住在客棧,多有不便。
金銀花:“你住我家唄。”
兩個人住一起。
也好說說話。
目光掠過她,邀星拒絕了,“你家老頭子管教嚴格,我住不慣。我要住白澈府上,沒長輩管,輕鬆舒服。”說完看著白澈,隨意客套了一句,“府上有空房麼?”
白澈:“有很多。”
邀星:“我可能要借住幾個月。”
白澈:“可以。”
書呆子都同意了,金銀花也不好說什麼,“那我今晚也留國師府,你跟我住一間。先說好,你不能搶我被子。不能把我踢下床。”
邀星:“我是那種人麼?”
金銀花:“你是。”
馬車先去了客棧,邀星取了自己的行囊和佩劍。後去了金銀花家。
張侍郎一聽閨女要夜不歸宿,別提有多開心了,恨不得親自把閨女送到國師府,“去去去,趕緊去,想在國師府住多久住多久。”
金銀花一副[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爹巴不得她失身失心。
然後當岳父。
抱孫子。
她有點兒糾結,“爹,你就不擔心自己看走眼了?白澈萬一是個壞人,你這就是把閨女往火坑推。”張易白了她一眼,“什麼火坑,那是人間仙境好麼?”
像白澈這種女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還火坑?
他不可能看走眼。
金銀花有一種她是犯了錯被趕出家門的感覺,垂著腦袋出了門,上了馬車,看著在馬車裡等她的白澈,語氣蔫蔫的,“我至今沒明白,爹為什麼對你這麼放心。”
白澈:“大概看面相。”
他也不明白。
但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