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軒轅道康一個兄弟,我確定他打不過我,我的腿斷不了。”劉暢自信的道。
“要我說你什麼好,才幾天,全軍都知道你天天以溫美的夫君自居,人家溫美根本就不待見你,全軍都在笑話你了。”
“他們愛笑不笑,我看上的夫人,我樂意緊跟著,這有什麼錯嗎?”
劉暢理解不了這有什麼好笑的,他就是喜歡溫美,喜歡就要表達,而且溫美除了趕他走,也沒說討厭他或者不喜歡他啊。
“沒錯,你都對,不過現在我們能不能先讓溫美解決別的大事?”
“什麼大事?”劉暢問。
“就是我們能不能偷偷製作解藥,現在政哥哥還在議事,我偷偷把血給溫美,怎麼樣?”珀溪兩眼撲閃撲閃的,覺得自己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小仙女,你來晚了,我來找我家溫美就是大王讓我來的,他說要是溫美敢用你一滴血,他就要溫美放一碗血出來。”劉暢抱著手臂無奈的說。
“……”珀溪懵得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哈,你和秦王的功力不分伯仲,誰都有本事把對方吃得死死的,他又寵又愛你,你自己也愛他愛得幾乎唯命是從,他不準,你就不能做,你想做,他就不能不讓你做。最後誰也贏不了,輸不去。”獨孤清覺得珀溪和贏政兩個人簡直就是她知道的那種傻白甜的故事,越看越有趣。
“說得對,他不讓我做,我就不能做,我想做,他也不會不讓我做,那……”
珀溪突然用手去碰放在案臺上鋒利的短刀,手指一下子流出了鮮血。她痛得眉頭擰緊了起來。
“我不小心受傷了,這血反正都是要流出來的,幹嘛不拿去做解藥呢?”
“哎呀,我的祖宗啊。”劉暢嚇得趕緊隨手拿了一個碗對著珀溪的手指滴血的地方,惱火的道:“你說你這是何苦,連我都心疼你受傷,更別說是大王了。”
“這樣可以救很多生命,而且我只是痛一下而已,我可以忍受的。”
“這不是你能忍就……”
“你們該死的在幹什麼?”
一聲暴怒湧入大家耳中,聞聲看去,原來是贏政進來了。而那聲暴怒自然是贏政發出來的。
獨孤清看著贏政幾乎移位卻還是那麼美的五官,本來還是很賞心悅目的,但是他散發出來的怒火還是讓獨孤清一個激靈,全身發冷。
“大王,這……”劉暢也嚇一跳。
“政哥哥……”
贏政跨了兩步抓起珀溪的手,又看看珀溪那天真無邪,弱驚弱驚的小臉,氣得一口氣堵的很。
劉暢手裡的碗不敢浪費珀溪的一滴血,緊緊跟著接在珀溪手指下面。
“到底夠了沒有?”贏政兇巴巴的看著軒轅溫美怒道。
軒轅溫美反應過來,看了看劉暢手裡的碗,第一次結結巴巴的道:“夠……夠了!”
軒轅溫美靜如湖水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得飛快,不過不是激動,而是恐懼。珀溪的血已經蓋住了碗底,那她要放多少碗血才能抵珀溪那點血?
贏政聽後,又罵道:“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止血?”說完,一口把珀溪還留著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先止血。
軒轅溫美這才找出藥粉走過去,贏政白了她一眼,似乎是把責任怪在她頭上了。
軒轅溫美哀嘆一口氣,她何錯之有?
等到包紮好後,贏政氣呼呼的打橫抱起珀溪就離開了,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珀溪受了多重的傷一樣的重視。
“這碗裡的血真的要溫美放血抵嗎?”獨孤清看了看珀溪流出來的血,同情的看了看溫美。
“沒事,大王真要溫美放血,放我的好了,反正夫妻是一體,放誰的都一樣。”劉暢說完,又看看溫美,不要臉的笑道:“放心,溫美,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軒轅溫美白他一眼,但其實心裡已經被劉暢說的話激起了層層漣漪。
沒有回應劉暢的熱情,她拿起珀溪的血小心的放好,接下來再取到狼王的血就可以配製成特效藥粉。無論陌上炫用的什麼毒藥,有了珀溪和狼王的血液混合,加上她準備好的藥材,絕對會萬無一失。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她本身製作的解藥基本上是達到了足夠的效果,因為已經在戰場上拉回來的野獸身上做過試驗,確實有用。只是狼王和珀溪的血更為特別,加入後藥效會更顯著。
有了解藥,陌上炫可能做夢也想不到他控制的狼群會失去利用價值。那麼,等待他的也只有一敗塗地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