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和工作不能混為一談,只是經歷了鄭潔這一回事,溫涼覺得員工的素質,確實也該列為人才招攬的一個指標。
有能力這麼做,但是做不做,要看個人,鄭潔顯然不懂這個道理,溫涼懂,自是不會做什麼無謂的事。
顧寒時倒不糾結,俯在溫涼的耳邊,很是曖昧的邀請道:“前面就到公司了,寶寶要不要跟我上去坐坐。”
耳邊溫熱的氣息使得溫涼耳尖一陣酥麻,通體就像觸電的的手腳微微卷縮,邊想從顧寒時的身邊退開一點,邊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拒絕很不留餘地。
顧寒時的手從溫涼的肩膀離開,往下移動,握住了溫涼的腰身,把想逃開的人往自己的懷裡拉的更緊,磁性的嗓音充滿了誘惑:“真的不去嗎?我下午不太忙喲,寶寶。”
不太忙?!!所以顧寒時同志,你想表達什麼,這暗戳戳的意思著實耐人尋味啊。辦公室的故事?!!真讓人羞澀。
溫涼的手握住了顧寒時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顫巍巍,彷彿一個受驚的小白兔,一邊解釋一邊拒絕:“我局裡還有事沒處理完呢,沒有時間上去,這就要趕回局裡去。”
顧寒時表情微變,流露出一些真真假假的惋惜,深邃的眼睛似是裝著星辰大海,那星辰大海的中央,只容下了溫涼一人。
妖孽,美色害人。溫涼的心臟跳的飛快,乾笑著不敢再看顧寒時。
“真的沒空嗎?該不會是因為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吧,寶寶。”
顧寒時循循善誘,彷彿一個計劃周詳的獵人,設下了致命的陷阱,正不留餘力的引誘著自己心尖尖上的獵物,一步一步,心甘情願的走入自己的陷阱。
很有耐心,不急不躁。
溫涼的心肝啊,顫動不止,縮了縮脖子,把自己一半的臉,藏在自己的圍巾裡,含糊的搖頭,口中幾不可聞道:“不是,局裡真有事。”
能有什麼事,若是真有事,她還能出來耽擱這麼久,沈錚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藉口拙劣到一點都不走心。
不過是發現了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她不能傻傻的落進陷阱罷了。
“那好吧。”顧寒時幾乎有些艱難的放棄了,終於鬆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伸手揉了揉溫涼的頭髮,有些依戀和可惜。
“還以為可以和你多呆一些時間呢。”
他正這麼說著,車子已經穩穩的停在了顧氏集團的門口外。
駕駛座的司機,在這短短的行駛時間,深刻的感覺體會到了後座的老闆和老闆夫人之間的如膠似漆,甜甜蜜蜜,此刻坐在前面,很是緊張,暗自清了清嗓子,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顧先生,到公司了。”
鬼知道他心裡有多忐忑,就怕自己不合時宜,打擾到了顧氏夫妻的恩愛,被顧寒時制裁。
自家老闆多可怕,他真的在工作中,深有體會好吧。
不過這一次,他顯然是想多了,顧寒時此刻的心情有多好,只怕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從他居然對著司機笑著說:“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單獨和夫人說。”
可見一斑。
司機師傅像見鬼一樣,看著顧寒時那個笑容不可思議的打了一個寒顫,開車門的時候手都是抖著的,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他竟然見到顧寒時對他笑了,在有生之年,真是活久見啊,活久見。
“有什麼事要和我單獨說啊?”
車內只剩下顧寒時和溫涼,溫涼隱隱感到有些危險,有些警惕的往旁邊坐了坐,帶著防備道。
顧寒時真是愛死了溫涼這樣的小動作,欺身逼近,凝著一雙能膩死人的溫柔眸子,筆直的盯著溫涼看,話語曖昧:“夫妻間的體己話,自然是不能被別人聽了去啊。”
溫涼看著眼前放大的那張顧寒時的臉,過於緊密的距離,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頗有一種承受不來的慌亂。
顧寒時肯定是看言情劇補習了,要不然怎麼能越來越會撩撥人,波動人心的伎倆純熟的可怕,手到擒來。
肯定不僅看了言情劇,可能還是看了要命的韓劇。
“寶寶,你的耳尖紅了好久了,是哪裡不舒服嗎?”顧寒時溫熱的指尖輕輕的捏住了溫涼的耳尖,說話間的吐息帶著點點清酒的味道,使人沉醉。
哎呀,這話擺明了就是明知故問嘛,難道顧寒時自己心裡沒點數,溫涼的耳朵為什麼這麼紅,真是的,想調情想到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
(對於這樣惡劣的行為,旁觀者只想大聲的呼喚一句:請繼續,不用饒我們狗命,謝謝。)
溫涼感受到耳尖被侵略,神經受到了刺激,心臟跳動的頻率不自覺的加快,越來越快,不受控制。
“你離我遠點我就沒事了。”溫涼抱著胸前,再往後退。
但是很快,她的背就抵在了車門上,退無可退的侷限在顧寒時欺身上來的包圍圈裡。
顧寒時伸手把溫涼輕輕的拉過來,眼中帶笑的嗔怪道:“靠門上作甚,多涼啊,靠在老公的胸膛不好嗎,既保暖又踏實。最主要的是,只會為你一個人服務。”
‘啊——’溫涼在心裡真真實實的尖叫了,這下子不禁耳尖,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臉上驚人的熱度,根據這熱度不難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