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日,去了一個拍賣會。”
前兩日,邢飛揚閒來無事,恰巧收到了一個拍賣會主辦方的邀約,原本沒有打算去,隨手翻閱了一下同邀請函一起寄來的拍品宣傳,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中的一個拍品吸引了。
來了興趣。
天大地大,比不過邢飛揚的心情大,既是出現了想要的東西,他又怎麼會錯過。
拍賣會當晚,邢家少爺邢飛揚盛裝出席,已不菲的價格拍下一件拍品,還驚起了圈子裡一個不大不小新聞。
特別是由那件拍品產生出的諸多揣測的花邊新聞,鋪天蓋地。
誰讓邢飛揚邢少爺長年累月,培養了一副紈絝不羈,飛揚浪蕩的好形象,花名在外,又在拍賣會上拍下這麼一件惹人遐想的物件,想讓人不多想不議論都很難。
林清微顯然對邢飛揚的個人生活,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為了不掃邢飛揚的興,還是表選出一點求知慾,*的問:“哦,去拍了什麼好東西?”
邢飛揚笑容明朗,露出一大口白牙,明顯是按耐不住的想與林清微分享,關鍵時刻又打起了啞謎。
“你很快就知道了。”
林清微不以為意:“那還真是讓人期待。”
邢飛揚失笑,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一副似真似假的抱怨口氣:“你就不能帶著點感情來表達你的期待嗎?這寡淡的語氣,加上面無表情的漂亮模子,我怎麼覺得這麼敷衍呢。”
說什麼都忘不了要隨口誇讚一句,誰讓邢飛揚現在被色心蒙了眼,眼裡只容的下這麼一個女人,一個林清微,產生了一種全世界,就林清微最漂亮最可愛的自主認知。
林清微難得有求必應,臉上綻開一個僵硬的假笑,重複了一下剛才的那句話。
“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還一點都不吝嗇的加了一個語氣助詞,表示真的非常配合了。
邢飛揚被逗大笑,笑意飛揚,伸出長手,來摸了摸林清微的頭,很是欣慰道:“孺子可教也,我們清微寶貝真可愛。”
林清微避開邢飛揚的手,對邢飛揚的讚美嗤之以鼻,還嗔怪了一句:“莫要把我的頭髮弄亂了。”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嗎?我的清微小寶貝。可我這是愛撫,不得比那髮型重要嘛。”邢飛揚語調帶著不著調的調侃,激的林清微起了一生的雞皮疙瘩。
她看向邢飛揚,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那可不,邢少爺哪裡比的上我這頭髮。”
說罷還故作姿態的用手梳理一下自己的頭髮,放鬆下來,得意洋洋的給了邢飛揚一個皎潔的微笑。
那笑容不偏不倚正正的落入了邢飛揚的眼中,擊打在邢飛揚的心上,激盪起一陣似火的熱情,燒的他百抓撓肺,火燒火燎的吞噬了他所有的神經,只餘下化不開的柔情。
“你真是一個絕世的妖精。”
邢飛揚的語音低沉,充滿磁性,他笑意溫柔,完全是一副認栽的甘願。
認栽了也好,栽在林清微的手中,也許就是他此生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林清微挑眉,誠實道:“我怎麼覺得這算不上什麼好的讚美呢。”
妖精這個詞彙亦正亦邪,處於灰色地帶,說它不好吧,有無法否認這個詞彙的內涵,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擔得起這樣的稱讚;說它好吧,又覺得好似使用這個詞彙贊人,總有一種輕挑的,不恰當的意味。
“在別人那裡好不好我不知道,在我邢飛揚的世界裡,這就是最高的讚賞,你就是我的絕世妖精。請不留餘力,盡情的魅惑我,把我榨乾~才是最好~。”邢飛揚語句越往後,就變的越發的纏綿曖昧起來。
最後,乾脆就變成*裸的調情了。
林清微被其表達陰晦表達出來的*內涵給刺激到,目光凜凜的側眼看了他一眼,似是被刺激到的小貓,炸毛了一般,不願再搭理他。
就,很可愛。
邢飛揚對於林清微的一切,就像一個最虔誠的教徒,頂禮膜拜,心甘情願。
不一會,車子下了高架,很快就開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車子停穩後,林清微剛想解開安全帶下車。
安全帶剛剛解開,還未有所動作,她頭上落下陰影,隨後整個人都被陰影覆蓋,鼻尖是男人身上清淡的冷冽淡香,她有些驚慌的微微抬頭,看到了邢飛揚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湛黑的眸子裡盛著似火的熱情,直勾勾的盯著她,彷彿已經用眼睛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們離的很近,邢飛揚身形高大,擠過來俯身看她,狹小的空間裡,他鼻尖幾乎與她的鼻尖想觸,氣息溫熱的灑在她臉上。
林清微只覺心臟泛起一陣陣漣漪,被邢飛揚的熱情點著了一般的,身體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