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夜半契合的溫度,纏綿的喘息,女人媚眼如絲的迷離。
邢飛揚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林清微渴望。
林清微此時才終於淡淡的瞧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俊朗,人模狗樣兒。
她道:“到了有一會了。”
“剛才在和誰通話?我打你電話,佔線,沒撥通。”邢飛揚說起剛才沒打通林清微電話的事
對於林清微給他的愛搭不理的態度,他不僅沒有一丁點的介意,還很享受,著實喜歡林清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模樣。
想想自己真是賤骨頭啊,邢飛揚在心裡妄自菲薄。
林清微下飛機後,就打了一個電話,就是和那女人的,想來應該是那時候,邢飛揚恰巧打進電話來吧。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很是尖銳的回答邢飛揚:“邢先生,我的私人問題,應該還不用向你報備吧。邢先生,不該管這麼寬。”
要麼怎麼說自己賤骨頭呢,這女人都這麼說話了,他還是一點怒氣都沒有,反而一副樂在其中感覺。
邢飛揚在心中暗暗的詆譭自己幾句。
“寶貝說的對,我錯了,我不該問。”邢飛揚沒臉沒皮的賠著笑臉,一副特別討好的模樣。
林清微冷冷的看他一眼,簡單的帶過了此時,道:“走吧。”
等到坐上了邢飛揚的車,車子開上了環城公路,邢飛揚才問:“想吃什麼?西餐,還是中餐?還是其他的?”
“簡單點吧。就近選擇。”林清微看著外面昏沉的天色,有些疲憊。
中午有一個酒局,她喝了許多酒,卻沒吃上什麼東西,來不及開小灶,就要趕飛機回來,現在確實是覺得有些餓了。
邢飛揚對於吃喝玩樂,很是精通,也瞧出了林清微的心思,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附近味道尚且可以的店,打著方向盤,上了高架。
馬路兩邊已亮起了昏黃的燈,點亮了稠密的黑夜,排列整齊的路燈,似是站崗計程車兵,照亮前行的路。
車子平穩的前進著,車內是難得的安靜。
可邢飛揚的性子卻最耐不得寂寞,於是沒過一會,他便開腔了:“寶貝,你這次出差的地方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有沒有接著工作的空檔,去玩一玩啊?”
說話間他轉頭對著身邊的林清微勾唇一笑,邪氣妖孽,十足的勾引。因為在開車,很快又轉回頭去,目視前方。邢飛揚剛才那一眼,一雙桃花眼跟摻了蜜一般,哪怕只是這麼一個短暫的注視,都勾人的很。
當下許多詞彙,用來形容邢飛揚都很貼切,痞帥,小狼狗,移動的爆表荷爾蒙等。他生的好看,模樣當得起所有的讚美,帥氣多金,不驕橫,對女人來說幾乎有致命的吸引力。
偏偏在林清微這裡,處處碰釘子,還被當成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少爺,紈絝子弟,怕是在林清微的心中,邢飛揚該是沒點好形象。
“地方是好地方,而我,卻不是一個有閒情雅緻的人。”林清微想起這幾日,接連不斷的酒局,連軸轉的應付各種不同的面孔。
她實在沒有心思再去搭理什麼山清水秀的美名,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自己的工作罷了。
就算難得推了一些浪費時間的應酬,空閒半日,林清微也寧願,用這半日來睡上一覺,這就是最好的放鬆。
邢飛揚保持著一貫的笑意,故作可惜道:“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也好,下次尋了機會,我帶你去玩。”
張口就來,是邢飛揚的特質,至於說出口的話是否做的到,他之前從未在乎過。
現在換了物件,那人是林清微,他說出這話,腦海中便一直在盤旋著如何實現儘快實現這個承諾。
這就是林清微與其他人,最大的差別。
邢飛揚的心思,林清微可沒有心神領會的天分,她沒把邢飛揚的話放在心上,權當小少爺是在與她閒聊,略略有些敷衍的回應道:“再說吧。”
儘管如今和邢飛揚關係發展成這樣,和他這麼膠著,林清微卻始終謹記,邢飛揚是什麼人,背後有怎樣龐大的家族,權勢便使人望而卻步。
人都是有階級的,這句話林清微已經忘了是從哪裡哪個人嘴裡聽來的,話卻記得清楚,她深表認同。
她與邢飛揚應了這句話,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最後的結果逃不開分道揚鑣,不再有所交集。
可就算知道結果,也不妨礙她享受過程,林清微想,至少現在,她對邢飛揚,多少還是有著無法撫平的騷動和渴望,那就享受當下便好了。
過程最重要。
邢飛揚對於林清微敷衍的態度,一點意見都沒有,又想起了什麼,便迫不及待的和林清微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