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說是不強迫,現在卻有什麼區別!”言傾城偷偷的跟樸汴耳語著。
“其實他說得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坐吃山空之後不還是得去找出路,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去,起碼現在還能有食物保障。”樸汴低聲道,“更何況人家現在是掌握著目前的絕對武力,你沒看見那些水手和那船長都跟那金玉堂站一邊麼,何況那大鬍子身上應該會有你喜歡的東西。”
樸汴抬眼示意大鬍子鼓鼓的腰間處。
“槍!”
“噓,小聲點。”樸汴急忙捂住她的嘴。
國外的大型船隻的船長或者飛機機長什麼的,大都允許配一把手槍帶在身上防身,畢竟他們生活的環境沒有我們國家這麼安全。時不時的恐怖襲擊跟炸彈狂人什麼的,攔路搶個劫都是人家的日常,像這樣允許帶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為我生活在這麼安全的國家自豪 O(∩∩O )
樸汴看了看周圍,將言傾城攬在懷裡低聲道,“你沒發現現在的氣氛有點不太對麼,失事的船隻,限量的食物,未知的前景,加上這些船上佔大部分的女人,”樸汴看了眼中心處,示意言傾城看過去,“以及那些蠢蠢欲動的大漢水手,現在這沒有法律,連自身安全都成問題的地方,這整艘船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都可能出事。”
人性的陰暗面,越是在絕望的時候,更會爆發得更猛烈。
本以為言傾城會接著自己的話再分析一波,結果樸汴等了半天,才發現她靠在自己懷裡,怔怔的看著自己,眼神中的焦距也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這女人!!
幾下將言傾城搖回了神,偷偷的退回了船艙。反正他們兩人是靠在最外圍的,只要沒發出什麼特別大的聲響,基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回到已經雜亂得不像話的餐廳,樸汴在後廚找了幾個口袋,分給言傾城後樸汴就在這像是被轟炸過似的餐廳找著東西。
樸汴已經做了四年的職業經理人。這些年,他很明白一個道理,做這行,你可以沒有創新,甚至可以沒有立場和原則,但是你必須得具備敏銳的眼色和精準的判斷力,並且還得有制定計劃之後,雷厲風行的執行力。
這是樸汴多年來已經養成的習慣,
未算勝,先算敗!
萬事都要給自己留一份餘地。
“你在幹嘛?”
言傾城似乎習慣了低聲說話,陡然靠近樸汴身邊,在他耳邊吹著風。
“如果你不想你的晚飯是用你敞開的大腿去換的話,現在你就該仔細看看,這地上還有沒有能吃的。”
樸汴頭都沒回,繼續找著。他估計,上面的會議?應該開不了多久就會結束,指望那些很多連架都沒打過的人,發現到這船上的氣氛已經有變危險的苗頭,與那金玉滿堂爭權奪利?
那也太扯了。
只是到時候自己這種行為如果被發現,估計會被那已經在享受著土著國王待遇的金玉堂狠狠當作不聽話的典型處理。
樸汴沒想爭什麼,他只是想做些屬於自己的準備。
“你幹嘛!”
樸汴對著言傾城低喝一聲。
言傾城恢復正常後馬上反應過來,但估計也是有些慌了,她把一些能吃的邊角料裝進口袋裡,捆在腰上。
只是她竟然還想拿兩瓶紅酒一起綁在身上。
“這不是沒找到水麼。”
海上最缺的其實不是食物,而是淡水。人可以幾天不吃飯,但不能幾天不喝水。
只是遊輪上沒有瓶裝礦泉水,唯一能裝水的目前就還只有紅酒瓶。
“你鼓著這樣一個肚子,真當人家是傻子麼,你懷沒懷孕,船上那麼多同學熟人,誰不知道。”
樸汴急忙將她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大部分,看著她現在那還算說得過去的肚子,“少裝點,少吃點,就這樣,還人民警察呢。”
“哼~”
這是傲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