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森堡的旅途成果很豐盛,周哲和茵格莉特以及伊莎貝拉公主的良好關係算是確定下來了。
一眾的豪門子弟也對於這個瑪歌酒莊的新任莊主有了新的認識。而額外驚喜便是來自於頂級富二代艾倫道森。
艾倫在周哲的幫助下算是在茵格莉特的面前出了一次彩,而且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要說之前的挑釁,純粹是妒火中燒,歐洲投行董事長的兒子怎麼可能只是個草包,在認識到周哲已經成為新貴的現實後,他選擇的不是對抗,而是合作。
“你們的專案也許不錯,我倒是可以向我父親建言投資。”
原本週哲和盧卡斯只是以為這是一句酒後笑話,卻未曾想,第二天在飛往明斯克的飛機上,接到了肖恩打來的電話。歐投行真的準備對周哲和盧切斯家族合資的公司進行投資。
盧卡斯一臉驚喜:“至少,咱們的中意聯合又壯大了一分。雖然只投資了一個億美金,但表面了他們的態度,跟風者肯定有,不是麼?”
“不錯!”周哲也看到了曙光,他想要的,不是去賺錢,而是去帶著辛追享受生活,賺錢只是達成目的的手段。
明斯克,白俄羅斯的首都,到了這裡,無論是建築風格和語言,已經和西歐的詫異逐漸體現了。周哲並不明白盧卡斯為何這麼早就動身,問了才知道。
原來,地下世界峰會並不是年年都舉辦,而是隔三差五,有重要的生意之類的,才會開。
而且因為人員變動,往往邀請起來有些複雜,往往都是幾個發起的組織聯合起來舉辦,保證人員的安全,保證場地的安全之類的。
比如這一次,安排的人,就是俄羅斯的金融寡頭,以及墨西哥的那位麵粉販子。俄羅斯大佬和幫派提供場地和到了俄羅斯周邊後的路線安排,而墨西哥的那位,有著重要的賺錢專案。
來的人,多半都是各大組織,家族的二把手,畢竟一把手的風險太大了。而二把手的好處便是,能和其他未來的一把手共商大計,這一點,年輕人總是比年紀大的,幹事情更有動力。
盧卡斯的態度比較佛系:“我們盧切斯家族現在主要的就是做合法的生意,至於地下世界的力量,只是保證我們利益的必要手段。當然,很多人如今也是這樣,每天如果只想著打打殺殺,總會把所有的錢都丟進武器商人的腰包。”
明斯克剛落下了飛機,負責接觸的俄羅斯幫派成員便已經到位了,又安排了另一架私人飛機,直接飛往了基輔。
別說盧卡斯有些不適應,就連周哲,也坐飛機坐到想吐。
“我必須去洗手間。飛機上實在太難受了。”盧卡斯抱怨著,比劃了半天,俄羅斯的幫派成員才明白意思。
他們很謹慎,在幾個人進了洗手間檢查後,才讓盧卡斯進去。
而周哲,就只能呆在候機樓裡等著,他心頭納悶,盧卡斯怎麼會突然肚子不舒服,明明吃的,是他們自己飛機上的食物,衰成這樣,難道是空姐偷懶?
就在他百無聊賴時,一隊青年情侶衝進了候機樓,幾名俄羅斯壯漢立刻趕了過去,更是有人將手伸進懷裡似乎,隨時準備抽出武器。
周哲的眼神也望了過去,而身後,候機樓的保安室,一名紅色長髮的安保,走了出來微笑著和周哲身邊的俄羅斯壯漢點了個頭。
周哲一眼便認出來了,正是卡特琳娜。果然猜測不假,盧卡斯的食物恐怕是被動了手腳的,而在這裡遲遲等著航線批下來,恐怕也有原因的,因為卡特琳娜來了。
卡特琳娜的踩著高跟鞋,扭動著性感的腰肢,明明是保安服,卻被他弄出了情趣內衣的效果。周哲一臉黑線。
而效果,出奇的好,卡特琳娜吸引了目光,後從安保室出來的兩人彷彿隱身,其中一人更是在走過幾名看著風騷走位卡特琳娜的俄羅斯壯漢邊擠了一下。
周哲忽然感覺,一個重物掉進了他的口袋。
俄羅斯壯漢怒目而視,安保給了歉意的眼神,跟上了卡特琳娜一起阻攔那對青年男女。一切,都看似那麼自然,一切也只為了把東西,丟給周哲。
飛往基輔的飛機上,盧卡斯一臉蒼白,肚子咕咕亂叫,偶爾釋放的氣體,讓一同做飛機負責聯絡的俄羅斯壯漢都一臉尷尬。
“我要上廁所。”
“我再去一趟。”
“我的天。。。”
周哲無語,終於當盧卡斯情況好些的時候,在廁所,他開啟了口袋裡送來的那個盒子。
黑色的盒子裡面一個膠囊和一張紙條。紙條用中文很貼心的寫著說明
“這是一個定位器和監聽裝置,不會被金屬探測器探查到。進入會場時吞下去,胃酸會讓膠囊發生反應,開始啟動工作。一路順風。”
周哲看著這歪歪扭扭的字跡,便知道一定是出自卡特琳娜的手筆,他倒是沒打算吃,而是打算讓別人吃,否則萬一是個毒藥精神控制之類的藥他哪說理去?
至於金屬探測器?周哲就算帶槍進去,金屬探測器也不會報警,開什麼玩笑,他可是修靈者。而且,他本就打算製造點事端,黑吃黑一把。什麼地下世界峰會,對他而言,就是饕餮盛宴。你們拿著錢不敢花還要洗白了花,我不怕,我有賭場,還可以投資電影,和酒莊,天生的清潔機構。
剛到了基輔,在俄羅斯幫派聯絡員的聯絡下,兩人直接坐上了直升機,目標是烏克蘭北面。
一路前行,周哲自己都暈暈乎乎,不知道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