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犀角是最鬱悶的,多來一人,就少分一份。
杜霄此時倒是心中一動說道:“此前,我派弟子說玉劍山莊也在相關的河裡捕捉靈鰍。而且這些日子即使爬,玉劍山莊的人也該過來拜會,會不會兩位在玉劍山莊小住?”
幾人對視一眼,周哲說道:“那好辦!咱們今天下午,就去那段河上釣魚觀景,諸位以為如何?”
“正有此意。”葉天一口氣昂揚,上一次因為結婚在即去不了山東,少瞧了不少熱鬧,如今,豈不正好?
杜霄一見周哲要準備動手,立刻抱拳說道:“我去準備船隻。”
周哲招來索鄂說道:“隨杜世兄同去,讓於德水一同前往。”
在水裡,周哲打算以勢壓人一次,若嚴寒和白山水真的隱藏起來,他要逼迫他們等到大堤修完露,堵住河口後,露出河床在來爭奪。否則的話,河東的損失太大了。
在河裡,於德水手下的那群定海閣弟子戰鬥力至少翻一翻,而且還有行天渡的水師戰船作為外援,否則,馮犀角,要你何用?
杜霄在這邊準備船隻的同時,薛小謹是真的鬱悶了。
她剛定下策略沒多久,就傳來了安排在那段異常河段放哨的弟子資訊,杜霄發現了。
吃口獨食容易麼我?薛小謹思前想後明白,這事情捂不住,可要是現在去說,不得露餡?
不得已,又找了那名執事帶著人過去裝模作樣的打一次魚,才去向方興雨共享此事的資訊,然後毫不猶豫,告訴了正在此地做客的嚴寒和白山水。
“天助我也。哈哈哈!老白,周哲的事兒,藏不住了。”嚴寒聽到那河段的異常立刻就想到了周哲之前的詭譎行為,高興的恨不得親薛小謹一口。
白山水依然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撇了一眼
“本來也藏不住。周哲在哪裡,世人的眼睛就在哪裡。”
嚴寒有些無語:“白山水,你不是好男風吧?這麼看得起周哲?”
白山水沒有辯解無所謂的話題反問:“難道不是麼?”
嚴寒啞然,即使心裡不痛快,可週哲在哪裡都能攪動一方風雲,吸引全天下的眼球。
想起來,他就有些嫉妒,嫉妒周哲的實力,嫉妒周哲身邊還有兩位美人,各有千秋的美人。
藍芍倒是看得明白:“周哲本就是和你我皆是一門核心,就比如嚴寒你若是出現在某地,其他人難道就不關注麼?”
嚴寒聽得臉色一喜:“藍芍妹子這話說的我愛聽。哈哈!準備怎麼做?過去和他們合作還是群雄逐鹿?”
“和周哲合作其實倒也可以,可如今,他和馮犀角,杜霄攪和在一起,同他們分戰利品,他們配麼?”藍芍一臉傲色,絲毫不顧忌和杜霄同一層次的薛小謹以及方興雨的感受。
嚴寒雖然渣男,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就是籠絡人心的時候
“藍芍,這話過了。馮犀角還行,杜霄的人品太差了。”
看似為馮犀角開脫,實則,也是提醒一邊的方興雨和薛小謹,一切有我,放心。
藍芍其實開口後便有些後悔,畢竟,吃喝人家那麼多天,還要當著人家的面鄙視,未免太過。到時候人家嘴上不說,背地裡會說劍宗核心沒教養。
“確實,好在和咱們在一起的是這兩位。這讓人放心不少。”
這話一出,才讓方興雨和薛小謹的表情舒坦多了。
一個感慨,沒有賠了夫人又折兵,另一個感慨,嚴寒人還是靠得住的,關鍵時刻不掉鏈子。
而一直備受關注的河道上,周哲帶著大隊人馬釣魚休閒的訊息很快傳入了嚴寒和白山水的耳中。
“這個周哲,竟然鬧這麼一出。去見一面麼?”嚴寒徵詢白山水的意見。
白山水沒說話,只是看向藍芍。
“咱們去見一面也好,當面把話說清楚。我們不是不想一起參與,只是不願與某些人為伍。”
“好!那便走一朝。方世兄,夫人,恐怕還要你安排一下船隻。”嚴寒嘴角帶笑,對手還是熟人,只是這次怕是要站在對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