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若不是在山谷中看到方澤祭出這心火不滅盞,恐怕他們一生都不會見過靈寶。
壓抑住心中的貪婪,領頭的強壯頭狼命令道:“這是靈寶,那小孩正在煉化。看起模樣應該是煉化到了關鍵時刻,你們兩個去擊殺那小孩,我去奪取靈寶。到時候我們三人共享此寶,如何?”
柴瘦颶風狼沒有什麼異議,方正這一輩子都是聽大哥的。一旁的刀疤颶風狼表示不悅,說到:“大哥,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呀?我們兩個去幹苦活兒,到時候你自己拿靈寶跑了,我們找誰去呀?”
頭狼面露殺意,質問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刀疤狼沒有理會頭狼的不悅,說著:“既然寶物是我們三個看到的,那就我們三個一起行事。我們三個一起殺了那小孩,再一起搶奪那件靈寶。搶到手一同使用參悟,如果不行,我現在就去稟報狼王大人。”
頭狼見刀疤狼搬出了狼王,也不得不同意它的計劃。總之先把寶物弄到手再說,以後獨吞的機會有的是。
就在三頭狼合計如何分贓之時,銀環花蟒已經隱匿在方澤不遠的草叢中。開始的時候,銀環花蟒確實是動了貪念。不過當來到山谷,看到是那天癱瘓的小男孩。她的內心泛起了波瀾,“這個小孩畢竟是救過我,而且還幫助我突破了一星。這個時候對他下手,確實不太好。這樣吧,如果他死了,我再去奪寶。如果他不死,那我我欠你的賬也算一筆勾銷了。”
打定主意,銀環花蟒躲在暗處,靜靜觀察場中的動向。
天炎守在方澤身邊,目光死死地盯著山谷外的方向。在三頭狼進來的時候,天炎便已感應到。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呀,沒想到你們會在這時候出現。之前打不過你們,現在我卻能殺死你們。來吧,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離開這裡。”
三頭狼走到山谷中,看到了怒目而視的天炎。頭狼傳音給這個七彩翼獸,說道:“你這個雜種,快走開。之前我們哥仨兒沒殺你,是看在同為妖獸的面上,放你一馬。這次你要是敢壞我們好事兒,我們三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快滾開!”
聽到頭狼的傳音,天炎回到:“今天在這裡,我讓你們明白兩件事。一、我不是什麼雜種,我乃四爪吞金獸一族天炎。二、今天我爸爸在次修煉,你們若敢打擾,必死當場。”
三頭狼聽到天炎的傳音,不禁大笑:“四爪吞金獸?聽都沒聽過。今天既然你要送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躲在草堆中的銀環花蟒,聽不到兩方的傳音。不過看兩方的狀態,估計是要打起來了。
此時方澤,心神流轉之際,也感應到了危險。不過此時的神魂才開始一點點地融入燈盞,那種劇痛並沒停歇。只能將全部希望寄託在天炎身上,希望他能擋住這三頭颶風狼,起碼等到這次修煉結束。
只見一頭七色翼獸,被三頭灰色的颶風狼團團圍住。
三頭颶風狼圍著那七彩翼獸不停旋轉,彷彿在找尋那可以一擊必殺的機會。天炎看著這三頭雜碎,心裡不敢大意。畢竟自己是在這三個傢伙手上吃過虧的,雖然此時修為大進但也會有一絲懼意。
雙反僵持了十幾秒,頭狼看準時機,一個猛撲,直奔天炎的咽喉。天炎右爪用力,挪移身形,這一擊撲空。接著其餘兩頭狼,身形前撲,一個欲咬住天炎的翅膀,另一個欲咬住天炎的左肋。天炎右翼一扇,扇飛了欲前來撕咬的刀疤狼。左後爪一蹬,一爪抓在了柴瘦狼的右臂。
三頭狼輪番撕咬,天炎輾轉騰挪。四頭妖獸便扭打在一起,場面極其混亂。
遠處的銀環花蟒看到這個場景,內心深深地吐槽著:“它們四個這叫戰鬥?沒見過這搬拙劣的。這分明就是野獸廝殺,何談妖獸戰鬥?”
這並不怪天炎,自天炎出生,也沒見過什麼打妖獸的戰鬥。只是憑藉本能行事,自身的力量也不會運用。而那三頭狼算是散修,沒有接受過什麼家族傳承,也是憑藉本能戰鬥。這樣的戰鬥,在妖獸界算是十分普遍的。妖獸種群眾多,繁衍速度極快。能得到傳承的又有幾個,天炎天生具有傳承,不過它並不會運用。
雙方扭打了十幾個回合,頭狼見己方不能取勝,便跳出戰團。命令道:“二弟三弟,這麼戰鬥下去對我們不利。這家會好像進階二星層次了,夜長夢多。一會我們三個一同使用風捲決,先拖住它。我抽空先解決那個男孩,之後再將這個雜種殺掉。”
柴瘦狼和刀疤狼當即明白,紛紛跳出戰圈,三頭狼並排對著天炎站立。看到這樣似曾相識的場景,天炎明白,這三頭狼又要使用那颶風秘術了。此時天炎戰意滔天,上次在這招之下受了重創,這次他要看看,這颶風秘術能把他怎樣?
三頭颶風狼,狼嘴微張。靈力從口中噴出,聚集在三狼前方。靈力風團越聚越大,颶風也蓄勢待發。只聽到三頭颶風狼嘴裡發著不知名的音符,這音符彷彿有絲絲蒼老韻味。待得音符傳出,那靈力風團彷彿被扎破的氣球一般。颶風噴湧,直奔天炎襲來。
天炎運轉全部靈力,抵擋著颶風的切割。
三狼見這頭翼獸已被颶風困住,兩頭狼維持著颶風。那隻頭狼跳到一側,幾個前躍,便衝向坐在輪椅上的方澤。
天炎發現這一情況後,欲抽身馳援。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在這颶風中動彈不得,他心裡萬分懊悔。看著那頭狼一步步奔向方澤,天炎不禁落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