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沒騎過馬,但是,他膽大心細,在大家面前呈英雄,就說,“敢!”
鮮北嬉笑著說,“趙大叔講話了,你走兩步。”
要是鮮北穿越前的人,一般會笑的。可是秦朝人不知趙大叔是何許人,也不知“走兩步”有什麼可笑的,就沒有人笑。
高峰用兩個腳跟磕了馬的肚子一下,說,“架!”
“對囉!”鮮北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鮮北沒有教高峰兩腳跟磕馬肚子來催促馬前行,他完全是個本能的動作。
馬走了起來。鮮北在旁邊對高峰說,“你要催促馬前行,就放開韁繩,兩腿夾馬的肚子;讓它停下來,你就勒住韁繩!”
“知道了。”
鮮北又說,“讓馬掉過頭,走回來怎麼做?”
高峰說,“拉住一面韁繩,催它走。”
“對囉!走起來!”
高峰夾住馬的肚子,嘴裡說,“駕!”
馬走了起來。
鮮北說,“讓它跑起來!”
高峰就連著磕馬的肚子,馬就跑了起來。跑出二十幾米,鮮北又說,“停下!”
高峰勒住了馬韁,停了下來。
鮮北又說,“轉過頭來!”
高峰收緊一側馬韁,兩條腿催促馬行進,馬就把頭調轉過來。
鮮北向高峰招手,讓他回來,他就兩腿磕著馬的肚子,馬小跑了起來。到了鮮北跟前,高峰勒住了馬的韁繩。
鮮北說,“對,就這樣!高峰你下來,把那四匹馬都弄成一樣長的繩套,放在馬背上,還誰像高峰一樣願意騎在馬上?”
大家都掙著要上馬,最後,鮮北讓他三兄和封濟、黃燦三人上馬。
三人等繩套綁好,在別人的扶持下,上了馬,鮮北對他們四個人說,“一,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套在腳套裡練,就像剛才高峰的那幾個動作。看有人了,立即把腳從繩套裡抽出來,把繩套揣在懷裡,不要上外人看到,聽到了沒有?”
四人齊聲說,“聽到了!”
鮮北又說,“這是最要緊的事情,咱們這樣騎馬,以及做的這個插腳的繩套,是萬萬不可以外洩的!聽到了沒有?”
這回不僅四個人,他們所有的人,都齊聲應聲。
“二,”鮮北繼續說,“咱們現在就四匹馬,咱們輪著練習,我有傷在身不能練以外,包括趕車的,趕羊的,大家都輪流著練習。兩天之後,我還有新的科目,練到什麼程度算可以了呢?在馬上任意行走奔跑,在馬上衝鋒陷陣,劈殺挑刺地下的人;再高階了,還可以在馬上和也騎著馬的人搏擊——當然,這種情況越晚到來越好。”
大家沒有明白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但都是唯唯諾諾的。
鮮北一揮手,說,“高峰任教官,像我一樣釋出指令,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