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想要將各種粒子加速到極高的能量,其軌道必須達到足夠的長度。
相比於帶著陳舟參觀PEP的實驗裝置,克羅斯更感興趣的反而是陳舟這個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弗裡德曼教授,帶了一位華國的研究生。
更不要說,弗裡德曼還把這位華國學生帶到了這裡。
克羅斯在介紹完眼前的部分實驗裝置後,好奇的問陳舟:“說起來,你是今年新入學的研究生?”
陳舟點點頭:“是的,我剛來麻省理工入學。”
克羅斯又問道:“你和弗裡德曼教授接觸多久了?”
陳舟回道:“一週吧,如果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算的話。”
克羅斯驚訝的看了陳舟一眼。
他還以為這是一位早就跟弗裡德曼有交集的學生,卻沒想到,居然是個純正的剛入學的新生。
那弗裡德曼怎麼會把他帶過來?
在克羅斯愣神的時候,陳舟出聲說道:“克羅斯教授,我們去下一個地點吧。”
“哦,好。”克羅斯回國神來,還想再問什麼,但總覺得自己這樣問,不太合適。
便一邊給陳舟介紹實驗裝置,一邊透過閒聊的方式,摸一摸陳舟的底。
陳舟透過克羅斯的問題,也大致清楚了對方在想些什麼。
但陳舟也沒有隱瞞對方,如實的告訴了克羅斯。
這些資訊,克羅斯只要找麥錫森和科伊爾,甚至是弗裡德曼,都可以問清楚。
可陳舟認為沒什麼的資訊,聽在克羅斯的耳中,卻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華國人,一個華國燕京大學畢業的學生。
即使是數學系和物理系的雙學位優秀畢業生,即使在數學上取得了那麼令人矚目的成績。
可這是物理,這是高能物理領域,是正負電子對撞機的實驗室。
他不明白,弗裡德曼的意思。
至少在他看來,陳舟應該經過學校實驗室的打磨,把基礎打牢了,才夠資格來這裡吧?
否則,誰敢讓他參與課題?
跟著克羅斯簡單熟悉了PEP的實驗裝置後,陳舟詢問道:“克羅斯教授,我接下來應該幹嘛?”
聽到這個問題,克羅斯愣了一下。
對於陳舟,他覺得,不管有再多的猜測。
這始終也只是一個剛入學的研究生罷了。
在弗裡德曼沒有特殊安排的情況下,大概這小子,也只能作為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去用。
“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陳舟聽到克羅斯並沒避諱的詞彙,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