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了。”
樊禹一點點的退了出去，今天下午殿下就要御駕親征了，他需要找時間讓車千易容去文彩九那裡，因為他分身乏術。
天武殿哪裡是這麼好對抗的？按照樊禹的估計，背後的鬼門更強大，五皇子已經接觸到了，天武殿更是其附屬勢力。
到時候五皇子得勢，天武殿助陣，四大家族的人被脅迫讓五皇子繼位的話，就一切都遲了，那是不能想象的災難。
……
離開皇朝。
樊禹獨自一人直接是回到了聖兵閣。
樊雅和路天回來了。
他四處看了一眼，發現門內居然多出來一個人，書生。
樊禹走了進來，書生也是察覺到他過來了，於是說道：“等你很久了。”
“嗯，看出來了。”
樊禹看著水晶茶壺裡面的茶葉色澤不一樣，顯然是泡了好幾次才有可能發生的變化。
“你應該不會去吧？”書生放下茶杯，起身面對著樊禹：“在兩個帝國來回周旋，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膽量，這可是重罪。”
“和你沒關係。”他說。
“大石和獨眼死了，怎麼和我沒關係。”書生看著樊禹：“如果你早點說，我就不會做那個事情了，你說，怎麼和我沒關係？”
一旁的路天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瞭解情況，只知道過去中都遭遇了一次襲擊，好多人都是喪失了，還有一個十大強者。
至於樊雅，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一開始書生坦白的時候，她確實很生氣，到現在又如何？手心手背都是家人，她茫然無措。
樊禹沒有理會咆哮的書生，只是自顧自的坐下：“我當年就說了，這是你選擇的路，不能後悔。”
“可是我殺了他們。”書生道。
“是五皇子，是天武殿，是鬼門的人殺的他們，和你沒關係。”樊禹說。
就在樊禹說出“鬼門”的時候，書生的面色明顯變了，只不過他背對著幾個人，所以沒有被察覺到他的變化。
“調查清楚了？”他問。
“最近才知道而已。”樊禹喝著茶水：“我的事情有點多，要是沒事的話，還請回吧。立場不同，被人看見會說閒話。”
“是你舉薦我進來的，可是你選擇了和我站在對立面，為什麼？”陽光透過門窗撒在書生的臉上，溫和的力量也無法抹平哀傷，自責與不解。
“因為你們走了一條不該走的路。”樊禹依舊沒有轉身看著他：“棋局開始了，我也是下棋人，最後的結果，也許會讓很多人失去不應該失去的。”
“也許吧。”書生戴起了衣帽：“爭奪戰裡面我們是敵人，其他時候……我會幫你的，對了，時雲宗一戰，加油吧。”
樊禹沒有說話，安靜的大廳裡面聽到了書生的嘆息聲，他離開了。
……
看著書生離開的背影，樊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至於一旁的樊雅，則早已是埋頭喝茶。
對於書生的事情，她一直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可是之前的交談裡面，她看出了書生很喜歡這個地方。
這裡讓他的優點被無限擴大，不被繼續因為要“保護”而被牽絆著。
……
不多時，樊禹起身了。
他交代了兩句之後就是朝魂界走去了，樊雅執意要跟隨，但是樊禹讓她現在就起身回去，路天跟著她一起。
樊禹對於現在的佈置沒有絲毫的頭緒，因為忽然之間他空出來太多的時間了。
所謂的“忙裡偷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