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老看著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果說,這個計劃就是我策劃的呢?”他道。
“什麼?!”
這一次,樊禹坐不住了,他抬起雙眼看著丹老,心裡面頓時思緒萬千,他感覺這一秒過去的太久了,就像是一千年一樣。
“我當年加入了一個組織,雖然後來脫困,但也造就了我現在的局面,那個計劃就是我臨走之前策劃的最大的事情。”丹老說出來他過去的冰山一角。
“強大如師傅都是被打成殘魂。”樊禹心中自語:“難道,真有這種不世的強者嗎?”
他不知道,在心裡面打了一個問號。
徹夜無眠——
在丹老的指導下,樊禹又是度過了修煉的一個晚上。
鬼門的出現讓樊禹覺得這事情似乎開始走向了一個不好的發展方向,如果說只是單純的想要扶持一個傀儡上位還好,但他們偏偏就選擇了五皇子。
另外,對於天都而言,有著皇主這樣的人物坐鎮,豈不是羊入虎口?皇主回來了,但是他沒有管自己的事情,不會是想把他推出去吧?
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樊禹從床榻上起身,隨意的穿了一件外套之後就是走了出去,臨走時,還把自己的面具給套上了,這可是象徵。
從那天之後,白麵閻羅的名頭可是響徹了整個天都,就連時雲宗的人都是在打聽樊禹的真實身份,可是有著二殿下撐腰,他又怕什麼?
“大人——。”一個聲音傳來,紅衣男子出現了:“大人,大事不好了,二殿下被傳喚過去了,似乎……似乎是因為大人前兩天的事情。”
“你先起來。”樊禹看著甲子,皺眉道:“怎麼回事?他昨天不是好好的?”
甲子擦了擦汗,連忙說道:“是,是今天早上被傳喚的,聽說是前兩天大人殺得太狠了,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走吧。”樊禹一揮袖袍。事情差不多明白了,有人看他不順眼,所以準備拿二皇子來開刀了。
可是,皇主居然這麼快就出關了?他從藥融火那裡得到訊息,兩大皇主已經七個宗主都是深受其害,其中好幾個都是重傷而歸。
按理說,明明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就算是有著天材地寶,也不可能這麼快恢復過來吧?
“大人現在就過去?”甲子有些吃驚:“現在的話,二殿下正在被訓呢,如果大人這個時候過去,會不會出現差錯?”
“差錯?”樊禹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一圈:“這麼想似乎也對,皇主一句話就可以把我罷免了,就是有著二殿下也沒有用。”
“那當下如何?”他問。
“去五皇子那裡。”樊禹嘴角上揚:“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情只有去找他們了。”
“好,我去叫人。”甲子這樣說了一句。隨後,他就是轉身打算離開,但很快的,他又是被樊禹一把拽過來。
“叫什麼人啊。”樊禹無奈了:“我們去見人,不是去打架的。”
“可是,這件事情不就是五殿下做的嗎?”甲子疑惑不已:“人多不是壯膽嗎?就算是不能朝五皇子動手,那他也不敢揍我們吧?”
“額……”樊禹看了看他,隨後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沒必要,不要去做無謂的事情,要是這件事情用來大做文章,二殿下說不定還要受牢獄之災。”
甲子點了點頭,若隱若現的看了看樊禹:“所以,就我們倆兩個人?”
“一個。”他回答。
“我不去嗎?”甲子也是知道的。他看著眼前的樊禹,總是感覺一種“天下在他手”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
“行了,我先走了。”樊禹說了一句,隨後又是轉身看著他:“路天還有其他人那裡記得安排一下,他們的安排計劃在我屋裡,你去拿一下。”
“是。”
樊禹點了點頭,隨後找了一下皇朝的房間就是跑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