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賠不起的。”
樊禹一見這人如此言語,一時間也提起了興趣,自己還真是頭一次見到捧要瓷之後說你賠不起的,要知道這句話說完之後,在要什麼價錢可都算一個破綻。
只是樊禹萬萬沒想到的是,碎罐子的這人沒說話,可是他混在人堆裡的同夥卻擠了出來。
這人長的慈眉善目,頭髮鬍子全部花白,還穿了一身白衣服,乍一看去還真有些仙風道骨。
這個老頭擠進來之後,開口道:“二位小哥,剛才發生的事老頭子全都看見了,這個瓶子我以前也有幸見過類似的,你的這個不管是從胎釉還是從器型以及落款來看,都是真品。
同樣這麼一個瓶子也的確是無價之寶,更何況它還是皇宮裡面的御用品。
別說讓這位騎馬小哥一個人賠了,恐怕就是把這個鎮上所有人的現錢集中在一起都不一定能賠的起。
所以老頭子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二位願不願意聽。”
樊禹和摔罐子的那人還沒出生,周圍看熱鬧的倒先起鬨了:“老頭家,你有什麼趕快說吧,讓我們也見識見識您有什麼妙招。”
老頭為了裝的更像,並沒有聽看熱鬧的,而是轉頭看向樊禹二人。
這摔罐子的倒會演戲,都這會兒了竟然還道:“老人家你不用誆我了,您也知道我這罐子乃是無價之寶,您怎麼可能有辦法解決呢。”
樊禹雖然看出才這是他們在引自己上鉤,可是這種鉤還真沒咬過,不知道這魚餌的味道怎麼樣,也不知道釣魚的人力氣打不打,能不能把自己拉上岸,所以樊禹決定今天咬一回魚餌,見識見識。
所以他反倒是順著老頭說到:“那你出個主意吧。”
老頭早就在等這句話了,心裡雖然緊張,卻還是用手捋了捋鬍子,緩緩說道:“這位小哥的罐子雖然是無價之寶,用錢根本賠不起,但是現場又何止這一件無價之寶,只要用無價之寶去賠償無價之寶,豈不就可以了。”
老頭這一句話令眾人茅塞頓開,對啊,用無價之寶去賠償無價之寶不就行了。
於是眾人趕緊問:“那這無價之寶到底在哪啊?”
老頭微微一笑:“如果我在其他地方把這無價之寶指出來,那此寶的主人又怎麼可能替這位小哥賠償呢,所以這無價之寶現在當然在這位小哥的身上啊。”
這話說的樊禹都是一愣,自己身上還有這樣的寶貝?自己怎麼不知道?再說自己胯下的踏燕?這馬雖然值錢也不過幾千件銀子啊,根本談不上無價之寶。
就在樊禹納悶的時候,老頭說話了:“這位小哥背後背的那把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絕對是一把神兵利器,說不定兵器譜上都是有排名的,稱它是無價之寶絕對不為過,我看以它賠給這位損失慘重的小哥話,正正好好。”
樊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樊禹還揹著斷水劍呢,原來這幾個人是看上自己的斷水劍了。
只是普通人很難有這樣的眼裡,能認出斷水劍的又不可能願意做這種生意。
所以這幾個人的身份就很值得懷疑了,這幾個人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自己背後的劍。
而知道這把劍的,除了自己外,恐怕就只有買給自己劍的那間兵器鋪子了。
只不過這種手法實在是太過拙劣了,不僅上不了檯面,而且還漏洞百出,這幾個人的戲都演的太過了。
況且又有誰會用自己知根知底的真正無價之寶,取換從別人嘴裡說出家不知真假的無價之寶。
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這群人的目的,乍一看是為了自己手裡的斷水劍,但是換成誰都不可能交出去的
所以一樣一看,就會發現,他們掩蓋之下的真實目的好像是要拖延自己,或者,警告自己。
樊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能。
也正是這個可能,讓他的心底打了退堂鼓,連帶著看著這幾個託的眼神都變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樊禹的答案,樊禹也沒讓他們多等,伸手把背後的劍摘下來,遞到了摔罐子之人的手中。
這人把劍拿到手後,出鞘看了一眼,然後就滿意的走了。
其他人看熱鬧的一見正主走了一位,事情也解決了,於是也都散了。
轉眼間這道路中六隻剩下樊禹和那個老頭了。
老頭沒著急走,而是笑眯眯的開口道:“小夥子挺上道,你這段時間就別離開這個鎮子了,不然外面兵荒馬亂的,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老頭的這一句話,幾乎就證實了樊禹的猜測,可是想盡情一句話就把自己留下來,樊禹還是有些不甘心,於是開口問道:“你就是這邊的頭頭?”
老頭點點頭,說道:“我是他們的頭。”
樊禹也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老頭問道:“你放心什麼?”
樊禹道:“英雄救世主這個名頭我是跑不了的了。
老頭道:“哦?你這麼自信能夠留下我?要知道我們鬼物基本上可是萬法不侵的。”